量,一般人看看这影片,就可以稗益身心健康,得到那能量的滋润。(21)、三位坐轮椅参加宴会的长者在皇后酒楼四楼大厅上,来宾们都已吃饱,这时不免纷纷谈话,这又是一个兴奋热闹的场面。忽然间一位瘦削的老太太离开轮椅走向台前。她的前后都有人虚虚的抬起手臂保护她,万一不慎跌倒,可以扶持。老大太走的不快。但确是一步一步挣扎前行。同时看到一位中年妇人,在她前面,似乎是鼓励教导她怎样迈步,这位老太大相当衰弱,年龄该不会在八十岁以下吧!这时另外一位戴眼镜的者先生自轮椅站起前行,同时又一位老先生也走上来,这两位老先生走的没有象老太太那样吃力。他们都一一走到台前和严大师握手致谢。严大师眼睛盯着这几位练习走路,一方面口中大声提醒说,请旁边的人好好保护,他也担心老先生、老太大会意外跌倒。不过一切非常顺利。没有人跌倒。(22)、两位恢复听力的见证晚宴后的节目.是相当有趣而别开生面的。就是有一些当场领受到带功而得到治疗的人,走上台去讲述自身所体会的经验,尽管不是每一个都有病痛,得以受到治愈的妙境,但能目睹许多奇迹,也是令人快慰于心的事。有一位谭拉亭(译音Hiantin Tan)先生走上台去,开始以英语发言。他说在二年以前聋了,听不到了,我去医院治疗。医院查不到什么,最近因身体不好,在家两个月,不能上班。昨天我来听了严先生的带功讲座,回家后不再感到头痛、头晕,而得到一个
很好的睡眼。今早我感到,居然能听到声音了,今晨五点半起身从三塔克来亚(SantaClara)开车来旧金山,这是我两个多月来第一天能够出来工作,我的听力已恢复了百分之六十五,我在此谢谢严先生。接着有一位女士上台,以国语报告,她并没有报告自己的姓名,只是说她来听讲的情况及效果。她说:昨天晚上,我还在床上睡着,我先生从报纸看到严新大师在这里有带功讲座,他叫我起身来参加听讲,并送我到美生堂。最近因为头晕,两个礼拜不能上班,因为我躺在床上会头痛,起来后又感到头晕。昨天来听讲,没有体会下去什么,就没有感觉。今天来了之后,与朋友坐在一起,由于朋友要自发动功,由于我坐在身边,因此他带动了我。我开始觉得头上发热。整个头部轻松。我心里想我可能有救了,固为除了头痛,我的左耳,从小听不到声音有十几年了。但是刚才这位先生说,他的耳朵听到了声音,所以我就试一试吧。我就把右耳堵起来,我以前这样试,会听到嗡嗡的声音,但这次我听到的说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进耳鼓,这一次我的耳鼓得救了,我真心感谢严大师。(23)、不远千里而来的外科医生有句谚语说,同行是冤家。是一句写实的叙述。因为天下各种事物,都是自己的好。同样的技艺,自己比别人为高。类似的商品,也是自己的较别人的物美价廉。我们的社会,就在这样比较,挑选的条件下存在着。以上说的是同行间互相竞争的情况。至于做同样工
作,而用不同方法的不同行业,那就更加一层不同行业中间的竞争,以医疗人身疾病的行业来说,就有西医、中医、针灸、接骨等等。在中国大陆,目前气功热潮下也有多数气功师为人治疾病,但似乎尚未成为靠此为生的专业。如果每一行的人,都去夸赞崇尚其他行业,那就是违背常情的,谁见过卖瓜的只说瓜苦,卖酒的只评酒薄的呢?不过在这气功大会的场合下,各式各样不寻常的例外事迹,都会发生。下面就介绍来自芝加哥孙立哲和他妻子吴北灵到台上讲话的内容。他们都以国语先后发言,孙在国语讲后,并用英语自译一番。台上始终有一位老先生作翻译工作,凡是以国语英语发言者,他以粤语重述,如以粤语发言者,他又以英语译述一次。孙先生走上台讲话,听他口音,当是自中国大陆来的。他说,我是学西医的,我是属于普通外科并学习移植的医生。我的太太在去年发现患肝癌。在肝脏有恶性肿瘤,动了一个大手术,将肝切除了三分之二。因为静脉损伤。体内停止循环达四十八分钟。血液要从体外循环,这时要不停的输血,输血量达一万四千毫升。这是一个很不容易的手术。我是学西医的,过去对于气功完全不相信。后来变成一半信、一半不信。最后我是完全相信了。我太太的手术,这次是很大很严重。所以手术后,在恢复过程中不能起来。这时有朋友参加输血,由他们知道严大师在美国,又通过一位同学自电话中联系,又经过中间二层次间接传话,得到严大师在电话指
示,他所指示的话也简单明了。就是叫我太太保持镇定情绪,喝一些人参汤而已。放下电话后五分钟左右,病人就开始自发动功。她有很大幅度的动作,长达半小时以上,在这期间,她全身发热,狂呼乱叫,在她自发动功完毕之后,面色红润,自己下了床,自行下了楼,这是手术后第一次下楼,自行进餐。以后再行检查,经过透视照像,二块肿瘤变成液化透明,真是一个惊人的奇迹。孙医生讲话结束后,其妻吴女士登台讲述自己医疗经过。她说国语?她先描述他第一次动手术后,只能这样(低头、头与上体成三十度),不能这样(头扣仰,与上体成十五度)。我确实没想到,我能这样。因为我的手术很大,共两次,第二次手术以后,因为喉咙里插许多管子,不能发声说话,但是当我在自发动功时,我就发出一种像野兽一样的大声吼叫.当时我不由自主的吼叫,同时我想到我为什么能发出野兽般的叫声!这就是我的声音吗?(24)、著名历史学家祖炳民博士(总统华裔事务顾问、美国教育部部长助理)祖炳民博士,身体不算高,但相当雄壮,嗓音清晰宏亮,有一点东北口音,在他的脸上看不出时光的刻划和岁月的侵蚀。看到站在台上发言的祖博士,笔者想到了多年前和祖博士也有数面之缘。在一九五○年代末期和一九六○年代初期,每逢暑假,就有许多留学生来纽约打工,有路线和有经验的,就本着自己往年的关系,穿城而过,上山下海,找到工作,新来而缺乏经验的学生们,就不免投奔一些在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