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州志(光绪版 标点本)卷五

南舍亭

句琐亭 《魏土地记》曰:代城南四十里有飞狐关,关水西北流,径南舍亭西,又径句琐亭西,西北注祁夷水。

【案】飞狐关即北口,在今城东南。其水即《旧志》所云干河也,出山分二道,一由城东入七里河,一绕城西南,过李堡子,北入壶流河。则句琐亭故址在今州城无疑。若以古十里有亭计之,南舍亭当在城东南宋家庄之南矣。或疑北口去代王城仅二十五里,而《土地记》言四十里为不合。不知飞狐南通大岭,北达代郡,为道甚修,称口,称岌,称谷,而此独曰关,盖就当时设关之地而言,不必其必在今北口也。或又疑《记》言关水,而今之干河实无水,则亭址当在七里河东矣。不知古今河道,迁徙无常,涸溢无定,而山之方位、地之准望终古不易。今州城明在关西北,又滨近祁夷水,虽涸而故道犹存,固不能舍今城而他属也。且七里河当北口正北,水源去山亦远,安知其不为关水之洑而再发,失其旧渎而徙于东乎?

蔚州兴唐郡故治

灵仙县故治 《一统志》:并在州城。

《志补》曰:元魏灵丘郡、后周大昌县、《唐书》安边郡,并为州地,但故治于古莫考。 【案】此说是也。据《隋志》惟言后周置蔚州,《辽史》以为宣帝,《旧志》以为静帝,其说已歧,恐属意度。且改郡为州、以州统县自唐始,以前则皆州领郡、郡领县也。后周所置之蔚州,其治灵丘郡无疑。所立之大昌县,亦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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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属,但不能确定为今何地。至隋而州、郡、县并废,遂合今蔚州、西宁、广灵、灵丘而同为一县,即雁门郡之灵丘县也。唐初之州治,仍在灵丘,后徙安边,又改安边为兴唐,是蔚州之治今城,实自乾元初更郡名时始定。《志补》阙以俟考,固见详审;惟但载灵仙,而并州名及兴唐不书,殊略也。

横野军故治 《元和郡县志》:在蔚州城内。《续通典》:初置在飞狐,后移蔚州。开元六年,张嘉贞移于代郡大安县《唐地理志》:

蔚州有大安镇。此伪为县。北。

《唐志》:蔚州东北有横野军,乾元元年徙天成军合之,而废横野军。西有清塞军,本清塞守捉城。【案】唐开元以前,蔚州旧治灵丘,军治今州,故以为在州东北。《通典》所云东北一百四十里,今灵丘至蔚之道里也。《府志》不详考,以宣化深井堡在今蔚州东北,疑为军所治,误。《元和郡县志》:清塞军在云州东一百二十里。乃今阳高县也。《志补》未见其文,系之蔚州,亦误。

安塞军故治 《五代史记》:乾宁四年,刘仁恭叛晋,克用以兵五万击仁恭,战于安塞。《辽地理志》:顺圣本魏安塞军。《通鉴注》:安塞军在蔚州。

《西宁新志》云:《辽史》言顺圣军本魏安塞军,误以唐为魏。元魏郡县,至隋唐无不省改,何独一军戍,历四百年犹相承耶?《通鉴》:乾宁四年,李克用攻安塞军。《注》云:在蔚州东,妫州西。《蔚州志》据之,谓克用所攻,即州之定安故县。《宣镇志》又据《辽志》,以为即顺圣之东城。案《旧五代史·唐本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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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宁元年,安塞军戍将刘仁恭携族归于武皇。《刘仁恭传》则谓仁恭为蔚州戍将。是其地固当在蔚。《本纪》:克用以四年八月大举伐仁恭,九月戊寅师次蔚州,辛巳攻安塞,大败于木瓜涧。是其地又非一日程,《一统志》“木瓜涧在广昌东南四十里”可证,则以属蔚州东六十里之定安已非,而乃以顺圣东城当之。言地理者转相依从,此考古之疏也。案此,则军治当在州南接广昌县界。又考安塞,一名成安塞,见《旧五代史·伊广传》。

奉诚使故治 《旧五代史》:薛志勤,蔚州奉诚人。《新史》:李克修尝为奉诚军使。

【案】军治不详所在,存以俟考。

忠顺军故治 《一统志》:辽升忠顺军,金仍之,并今州治。 代夫人神屋 《魏土地记》:代城东南二十里有马头山,其侧有钟穴。赵襄子既害代王,迎姊。姊,代夫人。夫人曰:“以弟慢夫,非仁也;以夫怨弟,非义也。”磨笄自刺而死,使者自杀。民怜之,为立神屋于山侧,因名之为磨笄之山。

唐胡曾诗:

春草绵绵带日低,山边立马看磨笄。黄莺也解追前事,来向夫人死处啼。 本朝知州韩印《磨笄山怀古作》:

山头仿佛墓祠门,山下民居三两村。马鬣英神还凛凛,鸡鸣云日易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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