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的胃里会同时出现寒、酸的感觉。讲药走的经络时,我面前会出现一个活的人体。只是他是透明的,我能清楚的看到不同配伍、不同剂量下药顺着他气脉运行的情况??
黄师父讲针灸时,我面前同样会出现一具透明的人体。他的气血在循环、经络分布由暗色的光联起来,穴位处特别亮形成一闪一闪的光点。李时珍、黄师父与我交流并不像师父那样轻松,我们常不知对方要表达的意思。在听他们讲课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出定后只是记得他们讲课的一些方法和图像,他们讲的内容记得很少。我有点忧虑的问师父:这样学习中医我出定后用不上。师父说:“没有关系,他们讲的东西已编好程序输入你的大脑,将来你用的时候自然会流出来。”我不再担心,只是每天入定后去听课。
这种学习持续了半年多时间,一直到有一件事发生而中断了。
一天我丈夫买回十斤猪脂肪让我炼油。从普陀山回来后我看到肉已不再恶心,家里丈夫、保姆、孩子都吃肉,只有我一个人吃斋。上午,我把猪脂肪全部放在炒锅里加热,等它全炼成油后,我把油倒进一个大盆子里。那时油炼得已开始冒蓝烟,倒了满满一盆。油盆放在做饭的台子上,我想这地方太低,万一小孩来玩,不小心把盆子碰倒后果不堪设想。当时自己的大脑好像迷糊了,我端起那满满的一盆油往楼房的窗台上放去,窗台只有巴掌那么宽,即使一个小孩也能判断出盆子放在窗台上是不可能的事,但我当时就那么做了。
盆子放上去后马上向一侧倾斜,油泼洒出来时我伸出手扶盆子。后果是,油全部倒在了我的右手臂上。我大叫一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厨房蹦到客厅的。清醒过来时,只见自己用左手扶着右臂坐在客厅痛得大哭,右臂迅速变得通红,右手像鸡爪似的往一起抽。随着油毒一层一层往里炸,隔几秒便有一次剧烈的钻心的痛。我坐在地上,脚胡乱蹬地放声大哭,也顾不得颜面、定力全无,吓得保姆满楼道敲门向人要烧伤的药膏。
涂了一些烧伤的药膏后,我暂时能忍住一点痛。忽然想到李时珍,我迅速关起卧室门打坐。我似乎并未入定,但我清楚的看到李时珍提一壶开水全部倒在我的手臂上(此为定境,不可效仿),然后拿出一碗早已准备好的红色粘糊状的药,一点一点往我手臂上涂。我感到整个手臂逐渐变得清凉,痛苦减轻了许多。这时手和手臂开始出现大水泡,李时珍边上药边安慰我:“没有事的,不是很严重,很快就会好了。”我当时很怕自己右手不能伸展,变成残疾。
师父来看我,他说“这是你的劫数,我们已经竭力将它化成最小,但你还是要受点皮肉之苦。你放心,会彻底康复的。”然后师父又说:“你这次被油烫伤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你那一声刺耳的大叫让我一位朋友出定了。”这时我在禅定中突然置身一个山洞,只见洞中的蒲团上坐着一位散发道人。他骨像奇特,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然后跟师父说:差点误了大事!只见他站起来,向他侧面的一个石台上放着的一本古装书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很恭敬的取了那本书给
我。书的封面上写着《黄帝内经》。我在他前面坐下来,他开始给我讲书里的内容。我迷迷糊糊不知坐了多久后出定了。。。
在师父们的帮助下,我也自己在医院买些烧伤药膏。一个星期后,大的水泡已全部消失了,手指也灵活自如的伸展开了,但皮肤却开始溃烂。师父说“这次烫伤油毒引发你体内的毒全部要从手上排出来,大概要断断续续排三年之久,会痒一些,你要能忍过来”。我想痒总比痛要轻松一点,弄点止痒药不就完了,急了还可以抓一抓―――我的结论下得太早了!
那种痒简直像千万只蚂蚁在全身爬。手与手臂一痒全身全部起反应,连舌头心脏都痒,除了满床打滚外根本无计可施。痛时还能忍受坐几分钟,但痒却根本一秒也无法打坐。好在痒的发作有规律性,一般午时和子时发作最严重。晚上我尽量早早睡觉,到子时不管我睡得多熟都会一下子被痒醒。我丈夫那段时间出差,只有一位老保姆跟我做伴,很感谢她给我的照顾,只要半夜一听到我的呻吟,她便迅速爬起来,把壶里的开水倒满盆,然后放一大把盐,我会一点一点把手臂放进去。那时肌肉轻度糜烂,痒的得也顾不上开水烫,每次痒的发作大概会持续半小时,痒完后就会从溃烂的皮肤流黄色的毒水。因为是排毒师父们只在一边观看,安慰我。有一次我对师父说“痒的得无法忍受,我恨不得用刀把这只手臂切掉”。师父怜惜心疼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想这次师父也没有办法帮我了。但几天后师父很高兴的带了一个人来看我。师父称这个人师父。
看上去这个人要比师父年轻多了。他看了看我的手然后说“开始吧”。师父让我静坐,他们俩坐在我面前,我刚静下心来就听到一阵古琴的声音―――师父面前已经摆了一张古琴正在弹奏,另一位师父怀中抱着一只琵琶。师父的琴音听起来低沉而有旋律,另一位师父的琵琶只发出呜呜呜像风吹一样的声音。 刹那间,从两位师父的乐器上放出无数道金光笼罩了我。我陡然全身燥热,只见自己的脉道发出一条条强烈刺眼的白光与金光相融。耳边传来的乐音越来越激烈,我被万道金光穿透溶化了,消失在光中。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两位师父在用五音为我排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过来时两位师父都不在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经好了一些,从此以后我痒的程度已大大减轻:只烫伤的部位会痒,其他部位就不会跟着一起痒。我不知该对师父说什么,泪水悄悄流下。。。 师父后来告诉我,为了让手臂的毒排的再快一点,我可以去练练太极拳。我就拜师去学了几个月太极拳、太极剑,虽打的不标准,这也对我手臂康复起了一定的作用。
师父第二次通知我是去朝五台山,这次家里几乎没有人反对。因为五台山离我家只有2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时间短,只要去一个星期。五台山我曾经去过一次,但那时只是玩,买些旅游纪念品就回来了,这次当然不同。我大姐也兴致很高,请了一星期假陪我和弟弟同行。到五台山后,我们先是找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然后我们拜了菩萨顶。在菩萨顶大雄宝殿礼拜时,忽然一位童子出现在面
前说:“文殊菩萨今天不在,他让我告诉你,明天月圆时他会回来。”我们依次朝了黛螺顶。
第二天晚上恰好是农历十五。我心想文殊菩萨我没见过,今天一定要等他回来看看。我从子夜11点开始打坐,面向窗户,我可以透过窗玻璃看到晴朗的夜空和悬在空中的一轮明月。我忘记自己是入定或是睁着眼,忽然看到一个小黑点似乎在从月亮那里向我移动。顷刻,我的窗玻璃被白光笼罩,只见文殊菩萨端坐青狮从窗而入。我完全惊呆了,好美啊!如果说我以前见过最漂亮的是天女,与文殊菩萨的显相相比也已太俗了。在朦胧的光中,文殊显男身,衣饰庄严华丽,,手里拿着一根横笛放在口前吹。青狮蜷卧在他腿下,笛子似乎在吹,我却听不到声音。我问“菩萨在吹什么?”文殊说;“我在吹世界一切音。。。”文殊似乎问我一切可好?我说很好。我告诉他明天我准备朝五个台??”。十几分钟后,文殊菩萨的像从房间消失了。
五台山的五个台分别建在五座峰顶上,代表文殊的五种智慧。朝黛螺顶属小朝台,朝五个峰顶是大朝台。那时,五座山都正在修盘山路,汽车上不去,我们租了一辆摩托改造的三轮车,路很难走。除了北台三轮车上不去外,其他四座台都是坐车一直到台顶,每座山用一天时间。五天后我们三个都被太阳晒得脸部脱了一层皮,因为我们在朝五个台的过程中,还把沿路的庙宇都拜过,只要是在地图上能找的寺院,我们都要进去,即使只剩下遗址,师父也要我去看一下,师父说是为了广结善缘。当时我的手每天晚上回来还是痒,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泡,而且未烫伤的左手也与右手一样,皮肤开始发红、溃烂、流水,但痒的程度我还能忍耐。师父说是在排毒,让我平时少吃饭,能不吃最好不吃,可以多喝水、吃水果、蔬菜,还要多打坐,尽量心平气和,不要生气,这样体内新的毒就形成的少一点。
从五台山回来后,我的身体间断性感到不适,常不想吃不想喝,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还会常发低烧,但在床上休息几天后一切又恢复正常。师父说是在转化气脉,他说一个人要气脉转化完需要上百次不同程度的脱胎换骨,而转化需要的能量足以爆炸几个地球。我每天打坐2个多小时,一段时间师父规定每天打坐最少要8个小时,我就尽量挤时间坐。只要一天打坐时间累计下来有8个小时就算完成任务。
但师父说这样能量还差的太远,主要是自己起坐后起心动念把打坐的能量又大部分消耗掉了。所以师父说:“气脉转化一定要先把心念转化过来,心念空掉多少,能量就能聚集多少。达到心无所住时,能量才不至于大量散失。”平时我的打坐聚集的能量被六根消耗一小部分,心动则消耗掉大部分。即使我们整天都能静下来,却达不到心无牵挂,那也充其量只是打通一部分气脉。如不能转化,通了的气脉还会被堵上。我们便常徘徊在这个过程。
从我自己的修证体验我发现开始时密宗说得中脉、左脉、右脉是不能完全看到的。它们被血充斥,被百脉缠绕与脏器绞在一起,脉道很脏。等修证功夫到一定时候,脉道开始净化了,这时才有点形状,有时会通。继续修下去,脉道开始被光充斥,(我们聚集能量到一定时候,转化成光)。这时左中右脉才完全显现出来,与书中说的完全相同:中脉发出蓝红色的光。因我们所有的脏器都傍脉而生,气脉打通后,脏器轻度移位是对的,但移动太微妙,从外边根本无法察觉。百脉与三脉主要的缠绕就是脉轮,这些脉轮会随气脉转化,有不同程度打开。每打开一个脉轮,就会出现不同的神通。一般人很难全部打开,有时修得好只会打开脉轮的一部分。
我们全身的脉道多的像地球上的河流,无法数清。如果气脉全部打通而且转化了,那我们的每一个细胞也同时被光化,那已超出五眼六通的范围,即可聚则成形,散则成气。
心身是相依的。一般人只能先通过心意识的转化开始才能进一步达到生理的转化。但如有外力相助,有时可通过生理的转化而反过来影响心意识的转化。我的修证过程即属于后者。在这段时间,我在禅定中或梦中,常会有一些小动物来拜访或找我帮忙,一般是躲一些劫数或让我帮他们作超拔,蛇与狐狸较多。它们常会带一些人参、灵芝或宝物作为给我的回报。而我在定中也会把这些东西吃掉,以增加自己的能量。一次一条又短又粗黑色的蛇来献宝,只见它吐出一颗墨绿色的珠子,我认为那是蛇丹,如果我拿了它就死掉了。这时有声音响起“快接住把它吃掉”!我照办了。忽然我面前出现了上万条蛇,还有乌龟,它们似乎都很兴奋,欢呼雀跃。蛇王说它们住在离我几百公里外的一处沼泽里已几百年,但现在有场劫数,整个家族全部要毁灭,求我救它们。。。
这件事后师父告诉我,以后遇到这些动物来献任何东西都要接纳,如果不接收就无法结缘,也无法超度它们。何况,我修证的过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不是自己短时间打坐能聚集到的。它们献的东西都聚集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能量,你吃了可直接摄受。只是有一些弊端:这些能量直接聚集在我体内时,会短时间无法与我融为一体,而且有一些毒素也要排出去,会有不适。如能量太大,自己的脉道有时也短时间无法转化而憋的很难受,甚至忽冷忽热,心烦气躁。师父会教我一些简单调整释放能量的方法。。。
忘记提到我的护法――狮王。我非常喜欢它,是师父把它带来的,它形影不离的跟了我3年多时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它就安静地卧在我床边,它全身白毛,硬的一根根像钢针,身长两米多,我打坐时它就在我附近来回巡逻。有一次禅定中一个跑得飞快的机灵鬼突然抢去了我座前的一串念珠,我还没反应过来,狮王已追上去把它拦腰咬成两截。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怪狮王没有一点慈悲心,也就是一串念珠,何必把它咬的那样惨。但狮王照样我行我素,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说教。一次睡梦中突然狮王把它硕大的头附在我面前,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看我,它那张脸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一张脸,我吓的连气都不敢出,而它却迟迟不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