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我的修道历程

然后,他就径直离去,我愣在那儿。这时,峭壁上发出一个声音:“孩子,我等你很久了。”我循声望去,只见在悬崖顶上,站着一位老和尚。他胖胖的、身材高大,穿一件出家人的灰色长袍,脖子上挂一串硕大的檀木念珠。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忽然就站在了他前面,他慈眉善目,语调平和,我马上就对他产生一种信任、亲切的依赖感。

他开始对我讲“观心即佛”的意义,我虽然记不起他说的原话,但我在定中似乎明白了我与他的交流只是一种心灵感应。他说一句话,我心中即能马上明白他要表达的全部意思,而这些根本不是一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他说是我师父,从明天起,他要传授我他的法门:“大光明法八部”。我听了很高兴。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是谁?他笑了笑说:“不必知道我的名字,叫我“天竺老人”好了”。那天,他带我游遍了那里的山水,而且对我讲了许多佛学知识和道理。 从定中出来后,我都能感觉到他温暖的气场仍然围绕在我周围,我的心已对他产生了无比的依恋。我的感觉像是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兴奋、激动、神秘。第二天,我盼着孩子能早点睡觉。心诚则灵,孩子上午十点多就睡着了。我激动地马上就打坐了。

师父出现了,他面色比较庄严,坐在一个蒲团上。我不知道自己和师父坐在什么地方,那儿很静,只偶然听到几声流水声。我坐在他对面,他开始传授大光明法第一部:明心见性。他讲了这个法门的起源、方法,还有炼成后心里及人体气脉的转化程度。他讲完后,我开始依法进入观想修证。禅定中,我感觉时间约半小时左右,我已完成了第一部功法的修证过程。师父夸奖了我,我开心极了。 每天学习一步,这样连续8天的打坐,我已学完师父的全部课程。第二步到第六部我学习了五种神通,第七部第八部主要了解了一些术数、星象、风水、法术等等的知识。师父对我很满意,几乎经常夸奖我,他总是称我孩子,我也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儿。师父的赞扬让我修行的信心倍增,而且越来越依恋师父。

那段时间我即使不打坐都感觉到师父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我每时每刻都生活在一种熟悉、温暖、被关切的气氛里。我内心甜蜜的象一位初恋的少女,又像随时准备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我每天除必须做的事情外,几乎挤出全部的时间用来打坐,我迫切的需要见师父。因为那时我只有入定后才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所以家务活干得越来越少了:房间没有时间整理,常常把做饭也忘记了。当时似乎对这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只希望能有时间入定,去跟师父交流。

当然,第一个对我不满意的是丈夫。他首先感到的是突然受到了冷落,我们结婚不到两年,他大我一岁。我除了不整理房间,孩子带的脏兮兮外还有就是我没有兴趣过性生活。那时我并没有修行要禁欲的想法,只是突然不想做了。而且从那时起我开始纯粹吃斋,看到肉就恶心,而且吃了带荤的食物会轻度腹泻。丈

夫一日三餐嚼着青菜,晚上看着孩子一睡,我便面南而坐。他开始烦躁、痛苦、失落。我内心对他充满歉意,但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修行的愿望已占据了我生命的全部,我根本无法放弃它,我无路可走!我像被一种巨大的诱惑吸引了,一旦我走进去已身不由己,我背后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动力推动着我,使我无法后退半步。

我找个机会把我打坐修行的经历与丈夫谈了,我多么希望他能理解相信我的话。他只是笑了笑说:“你是否在跟我讲神话故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是我一个人这样说,你这些话说出去人家谁信,以后千万不要给别人讲这些事了。”我心里很失望,我知道自己与丈夫的沟通失败了。

我在禅定中很快学习完师父教授的东西,在以后日子的打坐中我并没有再回忆重新修证师父教授的法门。师父开始告诉我:不要看禅定中出现的任何境界。我那时的境界里偶然开始出现一些恐怖的图像。比如我最怕蜘蛛,那时就会常在定中看到蜘蛛爬满我全身,而且我越怕蜘蛛就变得越大。如果我想千万别爬到我头上,那么瞬间我头上、脸上就全是巨大的蜘蛛。这时我总会想起金刚经里的话:“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这样心一放松,念头转入想到的经文中,全身的蜘蛛瞬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段时间后,禅定中不管出现恐怖的景象还是美妙的景象,我都能置若罔闻,与我都不相干。这样境界逐渐少了,但脑中的杂念却又多了起来反而有时入不了定、东想西想。师父告诉我“不要管念头,念头也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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