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赞成的角度看:①教室是学习的地方,学生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学习。而很多学生每天花在玩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很多,不能再把宝贵的课堂时间浪费在玩手机上,收手机有利于学生上课集中注意力,减少学习时间的浪费。②尊师重道,是传统美德。老师在讲台讲课,学生却在下面玩手机,这是对老师、对学问的一种不尊重。因此,有必要采取措施强制不自觉的学生交出手机。③“自律”虽重要,“他律”不可少。“交手机”正是通过“他律”来培育学生的“自律”意识,让学生的目光从屏幕回到黑板的有益之举。④不少学生玩手机成瘾,甚至到了手机不能须臾离手的地步,校方采取强制收手机的手段,是不得已的选择,这至少可以让一部分学生暂时摆脱手机的诱惑和控制,把注意力放到学业上。
(2)从反对的角度看:①“强制收手机”有违大学自由民主的风气。大学教育不是应试教育,没有必要采取整齐划一的手段强制学生学习。而应创设自由的学习氛围,让学生“沉者自沉,浮者自浮”,自主发展,多样化发展。②“强制收手机”是对学生自律能力的不信任。大学生已经具有明辨是非和自我管理的能力,上课玩手机究竟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他们自有判断,因此,不宜采取强制措施收缴他们的手机,而应引导他们自觉专心听讲。③“强制收手机”治标不治本,学生的注意力之所以不在课堂,其原因可能是课程没有吸引力,或者学生自身缺乏学习的动力。如果学生不想学、不愿学,收手机也仍然不能让他们专心学习。因此,对课堂玩手机的现象,必须深入了解原因,对症下药,才有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④外因必须借助内因才能真正发生作用,如果不能激发学生内在的学习动机,则“强制收手机”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带来更大的弊端,比如让一些学生把心思转移到怎么对付这项举措上,如用模型机冒充手机或准备多个手机来应付等。⑤通过收手机来让学生把注意力集中到学习活动上,简单粗暴,没有考虑到学生的千差万别,是用一刀切的行政管理来代替因人施教。
(3)从综合的角度看:让学生专心于学业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让学生课前上交手机的做法值得商榷。
(4)立意为“手机之于学生的危害”且通篇阐述手机危害的则视为偏离题意。 参考译文:
薛元超是薛收的儿子。元超早年丧父,九岁袭爵汾阴男。长大以后,好学善于作文章。太宗非常器重他,叫他娶巢剌王的女儿和静县主为妻,多次升迁授任为太子舍人,参预修撰《晋书》。高宗即位,升任给事中,这年二十六岁 。薛元超多次上书陈述君臣政体和时政得失,高宗都赞许并采纳。不久转任中书舍人,加弘文馆学士,兼修国史。中书省有一块盘石,当初薛道衡任内史侍郎,曾坐在石头上草拟制书,薛元超每次见到此石,总是泫然流泪。
永徽五年,为母亲守丧解职,第二年,丧期未满就起用为黄门侍郎,兼检校太子左庶子。薛元超擅长文辞,又喜好引进寒门有才能的人士,曾经上表举荐任希古、高智周、郭正一、王义方、孟利贞等十多人,由此被舆论赞美。后来因病离京任饶州刺史。三年,授为东台侍郎。右相李义府因为获罪被发配流放到巂州,按照旧制,被流放的人不许乘马,薛元超上奏请求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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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骑,因此获罪贬任简州刺史。一年以后,西台侍郎上官仪被杀,薛元超又因和他有文章往来关系密切,被发配流放到巂州。上元初年,遇赦回来,拜授正谏大夫。三年,升 任中书侍郎,不久被提升为同中书门下三品。当时高宗驾幸温泉打猎,诸番酋长也都拿着弓箭跟从。薛元超以为既然不是同一族类,很叫人担忧,上疏竭力谏阻,高宗采纳了。
当时薛元超特别受到高宗 恩遇,时常召入和诸王一同出席私家宴会。高宗又看重他文学政治的才能,曾对薛元超说:“长期有卿在中书省,就不依靠更多的人了。”永隆二年,授任中书令,兼太子左庶子。高宗临幸东都,太子在京师监国,就留薛元超随侍太子。高宗临行时对薛元超说:“朕留下卿,好像失去一只手臂。只是我的儿子不熟悉政务,关西的事情,都把它托付给你了。我对你寄予的希望已经很深,你不能默不作声。”
于是薛元超上表推荐郑祖玄、邓玄挺、崔融为崇文馆学士。又多次上疏劝谏太子,高宗知道了说好,派使者慰问,赐物一百段。弘道元年,薛元超因病要求退休,朝廷加授金紫光禄大夫,准许退休。这一年冬天薛元超逝世,享年六十二岁,追赠光禄大夫、秦州都督 ,陪葬乾陵。薛元超有文集四十卷。儿子薛曜,也以文学闻名,圣历年间,修撰《三教珠英》,官做到正谏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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