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天眼”射电望远镜FAST实景)
(中国FAST——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结构示意图) 【材料一】
中国射电望远镜(FAST)简介
中国射电望远镜(FAST——Five hundred meters Aperture Spherical Radio Telescope,简称FAST),是高灵敏巨型射电望远镜,是国家科教领导小组审议确定的九大科技基础设施之一。是采用独创设计,利用贵州四面环山、中间凹陷的天然喀斯特洼地的独特地形建设的500米口径球冠状反射面射电天文望远镜,其反射面总面积达25万平方米,约30个足球场地大。主要的用途是将我国空间测控范围由地球同步轨道延伸至太阳系外缘,巡视宇宙中的中性氢和观测脉冲星,搜索地外文明和生物等。
对于射电望远镜来说,口径越大看得越远,“阅读”到宇宙深处的信息就越多,从理论上来看,FAST能接收到137亿光年以外的电磁信号,这个距离接近于宇宙的边缘。FAST能检测的信号频率为70兆赫~3千兆赫,这意味着几乎所有波段的射电波都逃不过FAST的眼睛。FAST通过探测星际分子、搜索可能的星际通讯信号,寻找地外文明的几率比现有设备提升了5至10倍。FAST 灵敏度比德国波恩100米望远镜提高约10倍,比美国阿雷西博300米射电望远镜提高约2.25倍,巡天速度是它的10倍,并且在观测时会变换角度,接收更广阔、更微弱的信号。预计在未来20—30年内 ,FAST将保持世界一流设备的地位。
【材料二】世界主要射电望远镜介绍 国家 英国 射电望远镜名称 口径 Lovell洛弗尔 76米 建成时间 1957年 主要成就 发现天体微波脉泽和引力透镜现象 澳大利亚 Parkes帕克斯 64米 1961年 等,它也参与了寻找地外生命的计划。 1969年作为电视直播阿波罗号人类首次登月任务的主要接收站而为公众所熟知。自1967年人类发现脉冲星以后,帕克斯(Parkes)射电望远镜发现的脉冲星数目超过总数的2/3。 1974年第一颗脉冲双星的发现、1982年第一颗毫秒脉冲星的发现,以及在星暴星系中轻基巨脉泽辐射的发现等。 在建造中首次引入了结构保型设计,这一创新设计带来的高灵敏度使之可以检测到更弱的射电信号,有利于开展各类巡天观测。 综合性能为亚洲第一、世界第四。它可以观测到100多亿光年以外的天体,在我国的嫦娥探月工程、火星探测等一系列重要的深空探测任务中都有它的身影。 国家天文台宣布FAST已发现6颗脉冲星,并探测到数十个优质脉冲星候选体。这是中国人首次利用自己独立研制的射电望远镜发现的脉冲星。 美国 Arecibo 阿雷西博 305米 1963年 德国 Effelsberg 埃费尔斯贝格 100米 1971年 中国 (上海) “天马” 65米 2012年 中国 (贵州) “FAST” 500米 2016年
【材料三】FAST 发展历程
1993年,日本东京国际无线电科学联盟大会上,科学家们提出,在全球电波环境继续恶化之前,建造新一代射电望远镜,接收更多来自外太空的讯息。时任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副台长的南仁东对中国参会代表提出:“咱们也建一个吧。” 1994年我国提出在贵州黔南州喀斯特洼地建设中国“天眼”——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工程构想;
2005年11月,FAST申请立项;
2007年,国家批复FAST工程项目正式立项,台址确定在贵州省黔南州平塘县克度镇金科村的“大窝凼”洼地,总投资约12亿人民币;
2011年3月,村民搬迁完毕,FAST工程正式动工建设; 2014年1月,FAST工程实现圈梁顺利合拢;
2014年7月17日,第一根主索安装,FAST工程反射面索网安装正式步入工程实施阶段; 2015年8月2日,FAST首块反射面单元吊装成功,标志着FAST施工进入最后冲刺阶段; 2016年25日,落成启用。
FAST从预研到建成再到调试,关键技术无先例可循,关键材料急需攻关,核心技术遭遇封锁,老中青三代科技工作者历经20余载,克服诸多困难,才能自豪说出“FAST既是中国制造,更是中国创造”。
10.根据【材料一】,为帮助初中学生更快捷理解中国射电望远镜(FAST)特点,请用简明、生动、得体的语言写一段解说词,要求:至少使用一种修辞手法,不超过100字。(3分) 答: 11. 阅读【材料二】,归纳概括人类在研究发展射电望远镜方面有哪些特点。(3分) 答: 12.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唐代王之涣《登颧雀楼》中的诗句,随着堪称中国“天眼”——FAST在贵州某洼地的正式落成启用,这句诗也被赋予了新的时代意蕴。从上述各材料中提取信息,解释说明这句古诗如今包含怎样的新时代意蕴。(2分) 答:
(二)阅读下面关于塞罕坝的一篇通讯(节选),回答问题。(7分)
在塞罕坝,谁是最可爱的人?
五十五载寒来暑往,河北塞罕坝林场几代务林人,植绿荒原、久久为功,以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科学求实的严谨态度、持之以恒的钉钉子精神,营造出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一片人........工林。112万亩林海,如果按一米的株距排开,可以绕地球赤道12圈。曾经一度“高、远、冷”的塞罕坝,如今变成了“绿、美、香”的“华北绿宝石”。
著名作家魏巍为此赋诗:“万里蓝天白云游,绿野繁花无尽头。若问何花开不败,英雄创业越千秋。”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当初吃的苦都化为了今天的甜。(小标题1)
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艰苦的工作生活条件,是塞罕坝林场创业者们必须闯过的难关。 1962年,原林业部从全国24所大中专院校调配了127名毕业生,和河北承德当地242名干部、工人一起,组建塞罕坝机械林场,向荒原沙地进军。9月份,从承德围场县城到塞罕坝的路上,18岁的尹桂芝坐在一辆解放牌大货车里,一想到“马上就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了”,心中非常兴奋。
在育苗圃,尽管寒风袭人,手冻肿了、裂了口子,尹桂芝和同事们仍在泥潭里坚持工作。她们一坐就是一天,每人每天得选上万棵苗子。
“收工的时候,腿都不听使唤了,站不起来,腰也直不起来。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样,好半天才能动。但大家的心里就是憋着一股子劲儿:一定要把苗子育好,把林子造好!”尹桂芝说。
承德农专毕业的赵振宇,也于1962年来到塞罕坝。作为一名施工员,赵振宇每天都要在山上巡查,走几十公里的路。有时晚上回来,棉衣冻成了冰甲,棉鞋冻成了冰鞋,走起路来哗哗响。
“晚上是最难熬的,被窝成了‘冰窝’,怎么睡?有人就把砖头和石头扔到火堆里,烧一阵子,再搬进被窝。”赵振宇说。
缺少粮食,大伙儿只能吃非常粗糙的全麸黑莜面。蔬菜紧缺,天气好的时候,大伙儿就挖点野菜吃。盐水泡黄豆已是塞罕坝难得的美味。为了从根本上解决粮食问题,创业者们开荒种地,一边造林,一边种粮,自力更生。在艰苦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下,不少人都患上了心脑血管病、关节炎、风湿。
如今,荒原变绿了,风沙变小了,生活改善了。抚今追昔,塞罕坝人由衷欣慰:当初吃的苦,都化为了今天的甜。
科学求实,愈挫愈勇,全力以赴恢复美好绿水青山(小标题2) 林场建立之初,打击接踵而至。
因缺乏在高寒、高海拔地区造林的经验,1962年春天林场创业者们栽下1000亩树苗,到了秋天,成活率还不足5%。
不气馁,接着干,1963年春天又造林1240亩,可成活率仍不足8%。
接踵而来的两次失败,如同两盆冰水,泼在了创业者的头上。刚刚上马的塞罕坝林场内一时间刮起了“下马风”,造林事业处在了生死存亡的关口。
关键时刻,四位场领导王尚海、刘文仕、王福明、张启恩,把家从北京、承德、围场等地搬到了塞罕坝,破釜沉舟,安定人心。 ....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他们很快发现了原因:外地苗木在调运途中容易失水、伤热捂苗,无法适应塞罕坝风大天干、异常寒冷的气候。
那就从零开始,自己育苗。经过艰苦探索,他们改进了传统的遮阴育苗法,在高原地区首次取得了全光育苗的成功,并摸索出培育“大胡子、矮胖子(根系发达、苗木敦实)”优质壮苗的技术要领,大大增加了育苗数量和产成苗数量,终于解决了大规模造林的苗木供应问题。
两次失败,怎能把塞罕坝人打倒?1964年,春季造林的号角再次吹响,老书记王尚海带领职工在一个三面环山、名为马蹄坑的地方,开展了“马蹄坑造林大会战”。历经30多天,造林516亩,成活率达到90%以上。
塞罕坝人信心大振, “下马风”销声匿迹。这一役,创造了高寒地区栽植落叶松的成功先例,也开创了国内使用机械成功栽植针叶树的先河。正是从那时起,塞罕坝开启了大面积造林的时代。最多时每天造林超过2000亩。
在缺少设备、气候恶劣的条件下,全场团结一心植绿荒原,到1976年,累计造林69万亩。
然而,就在塞罕坝人准备大干一场之时,灾难降临到了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
1977年,林场遭遇历史罕见的“雨凇”灾害,57万亩林地受灾,20万亩树木一夜之间被压弯折断,林场10多年的劳动成果损失过半。1980年,林场又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旱灾,连续3个月的干旱,导致12.6万亩树木旱死。
那时,眼看着自己亲手种下、辛勤抚育的树木遭灾,许多塞罕坝人痛哭失声! 擦干眼泪,重整旗鼓。塞罕坝人总结经验教训,引进新的树种,研究推广抗旱造林技术,再次将希望的树苗栽到大地上。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从1962年到1982年的20年中,塞罕坝人在沙地荒原上造林96万亩,其中机械造林10.5万亩,人工造林85.5万亩,保存率达七成,创下当时全国同类地区保存率之最。
自2011年开始,塞罕坝林场在土壤贫瘠的石质山地和荒丘沙地上实施攻坚造林。整地、客土回填、容器苗造林、浇水、覆土防风、覆膜保水、架设围栏……截至目前,已完成攻坚造林7万余亩。
直面困难、愈挫愈勇的塞罕坝人,踏上了新的征程。 ....
小标题3 造林的接力棒,从老一辈人的手里,稳稳传递到了新一代务林人的手上。 “刚到这里时感觉很荒凉,冬季寒冷,和我的老家差别很大。”1984年,河北林业专科学校毕业生、19岁的刘海莹来到塞罕坝,成为基层林场的第二代技术员。他是河北秦皇岛人,最初感到有些难以适应。住工棚、喝雪水、啃咸菜、吃冷饭,在艰苦的环境中,“老坝上”的榜样力量和手把手传帮带,使得他坚持下来。
不久,刘海莹发现:苗圃地里的云杉苗木的茎干,莫名其妙地变白了。“这些苗子八成是死了吧。”有人认为。然而,刘海莹经过分析后,判断苗子白化只是一种“生理干旱”的表现,并非真的生病枯死。经过及时补充水分,苗子果然活了过来。
塞罕坝天寒、干燥,极端的气温和环境,总在为植树造林设置一道又一道的障碍。此后,刘海莹和同事们一起,解决了沙地栽植樟子松等难题。众志成城,造林事业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