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能反映真实,还会欺骗人,使人远离真实,阻碍人们对真实的认识。柏拉图对摹仿本身也是鄙视的,“摹仿术是卑贱的父母生出来的卑贱的孩子”。诗歌能激起人性中的低劣部分,因此应该驱逐出境。“他会把灵魂的低劣成分激发、培育起来,而灵魂低劣成分的强化会导致理性部分的毁灭,就好比把一个城邦交给坏人,就会颠覆城邦,危害城邦里的好人”。由此可见,柏拉图是推崇理性,反对情感的。情感会让人生活得更糟糕,甚至会腐蚀人、毁灭人。而诗歌则是激起人罪恶的情感的导火线,因此必须禁止。但是,杯珍立图却没有否定所有的艺术,而留住了他认为是高尚的艺术,“只有歌颂神明和赞扬好人的颂歌才被允许进人我们的城邦”。
亚里士多德认为摹仿不仅不应该受到谴责,反而应该发扬光大。“人从孩提的时候起就有摹仿的本能(人和禽兽的分别之一,就在于人最善于摹仿,他们最初的知识就是从摹仿而来的)”。摹仿不仅能让人获得知识,还能让人感到快感。有些事物本身看上去尽管会让人痛苦,但却也能让人快乐,其原因在于求知。求知是一件最快乐的事,哲学家如此,一般人也如此,只是一般人求知的能力比较薄弱罢了。“我们看见那些图像所以感到快感,就因为我们一面在看,一面在求知”。悲剧在观看时让人感到痛楚,但是人的情绪却可以由此得到放纵,“也就可以得到减轻、缓和或解除”。
在哲学思想上,柏拉图是一个客观唯心主义者,而亚里斯多德是徘徊十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之间的唯心主义者。在政治态度和研究方法上,柏拉图的一般哲学思想和美学思想都是从他要在雅典民主势
力上升时期维护贵族统治的基本立场出发的,而亚里斯多德却多从 自然科学家和逻辑学家的角度看问题,对客观世界进行冷静的客观的科学分析。因而在对十文艺现实关系问题的看法上,柏拉图是唯心卞义的,反现实卞义的,而亚里斯多德基本上是唯物卞义的,现实卞义的。这两种根本对立的文艺思想影响整个西方美学史,其大足以说明二人都是了不起的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