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仁波切讲稻城县杨殿寺传法的一些故事 下载本文

这护法是很灵验的,于是寺院的喇嘛又讲了另一个关于这护法的故事: 就在几年前,这寺院刚开始重修。因为寺院经过以前的破坏大殿都倒塌了。那时候 当地的人捐助了很多优质的木头,从山上砍下来,然后运回寺庙,准备做大梁。木头运道寺庙以后,还没开始使用,寺庙下面的村子里有一对兄弟俩,是西藏人,对这些好木头起了贪心,晚上来偷,准备偷了去卖掉。他们把木头都偷到了,然后在寺庙旁边停了一辆手扶拖拉机(那时候他们那还没汽车),然后把木头都装到拖拉机里,准备运回自己家里,刚开始发动拖拉机,就发现拖拉机陷入了一个满是水的泥坑里,不论怎么加大油门,就是开不出来。两兄弟把各种办法都用尽了,也没把拖拉机从坑里开走。这时候天亮了,寺院里的僧人都起来了,大家都看到他们了。他们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只好向寺庙道歉。僧人们问,你们为什么没运走呢?他们说陷入泥坑里了,开不出来。然后大家到拖拉机旁边一看,拖拉机下面根本没有泥坑,而且地也是干的。大家都觉得好奇怪,所以也都认为是护法诺布不高兴,阻止了他们兄弟。说完。

仁波切出走印度的故事,仁波切口述:

我幼时在宁玛派寺院大约驻留了一两年左右,后来一直住在理唐寺,十岁的时候去了拉萨色拉寺,在那里学习了大约两年。1959年我十二岁时离开拉萨逃亡去了印度。在我们之前逃亡去印度是一件比较轻松的事情, 因为那时还没有很多的关卡。但是当我们后来决定逃离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军队驻扎在拉萨,和印度尼泊尔等边境地区, 造成了很多不利的因素,使我们也觉得精神紧张和恐惧。我们准备逃走的时候,最初只是想先去边境或者山林里小住一段时间,并没有想到会在外流亡很久,只是计划几个月就会回到拉萨的寺院。因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没做很多准备,很多重要的物品也都没带,吃的用的也准备的很少。ffice

逃亡之初我们住在山里观望,希望能够回到拉萨,并没有准备去印度。在拉萨旁边一个叫盆布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尼众的寺庙,我们躲在里面。有一天一位照顾我的老师父阿库彭灯,他和现任的色拉昧住持洛桑蒋扬一起出门去看我们的马匹,阿库彭灯在检查一匹马的马缰时,突然来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也同样抓住马缰,阿库彭灯以为他是为了抢马匹而来的,所以立刻拿出手枪,准备和他对抗。洛桑蒋扬有一支长枪,是英国制造的,也拿了出来。没想到这个人却说,别人都去印度了,你们为什么还不去,要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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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说完后便突然消失了。他们都很奇怪,回来和我们说起这件事情,大家都认为这很可能是一位护法的化身来给我们警告的,从这时起我们就真的准备走了。于是我们便开始了准备工作,尽可能得找马匹,实在不行就步行。当我们走到印度和西藏的边境有一个叫村纳的地方时, 我们看到一些西藏人, 他们让我们先别着急走,等一等他们然后和他们一起走。后来我们知道他们叫我们等他们实际上是为了抓住我们,于是我们立刻四散逃开了。由于当时逃跑很紧张,我是步行跑的,现在在印度有一位叫顿珠次林的在家人,他那时还是出家人,他抓了几匹马拉着一起跑。照顾我的老师父阿库彭灯,本来准备了一口锅用来煮饭,所以他背着锅,藏巴等食物一起跑。当时我们都太紧张了,以至于有的人要骑马的时候紧张的一直找不到马蹬在哪里!而且时而可以听到枪声, 让我们又增添了恐惧。我们一起逃跑的有十四个人, 看到军人的时候,我们立即四散逃走, 其中有一个人洛桑次顿和我们失散了,直到后来也没找到他, 生死不明。我们有一匹白色的马, 马背上面驮着食物和衣服。因为跑得很急,没有休息的时间,马也没有东西吃,后来它就不行了,倒下不肯走,我们就只好把它留下,大家都很难过。

我们到了一个叫达布的地方,那里有一家名为惹扎仓的富裕人家,他们劝告我们不要继续逃走,现在到处都是军人,我们最好还是投降。他们的父亲是当地工作人员, 可以与军队沟通。但是假如我们实在还是想走, 那就应立刻走不要逗留, 而且可以给我们带路。在达布有一座高山叫做布拿拉, 我们的路途必须翻过这座山, 但是在爬山的过程中,我们却发现军队已经在那里了,他们的马匹还陷在泥土里,于是我们就立刻后退隐藏。当时军队并没有发现我们,而是一直在对付他们的马匹。我们躲在很多大石头后面,等军队走了以后,我们才敢出来接着走。我们到了山林里躲了几天,然后开始寻找道路, 可是这一次没想到却走错了方向, 越走离印度越远了。后来我们知道有很多的军队在追我们, 其中很多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在我们迷路时还经过一座山,山上都是黄沙,刚爬上去就会滑下来,到处都没有路,只有动物。我们想肯定是走错了路,就决定往回走,下山的路便好走多了,连走都不必,直接就滑下来了。下山之后看到地上的鞋印,都是军人的鞋印,搜查的军人似乎刚刚走, 这使我们短暂的松了一口气。接着我们到了一个牧场主家里, 他们说起来追赶我们的军人差不多有十八个人,都骑着马,在这边转了很久, 一直在找你们。 他们趴在树上,晚上不睡觉,专门等着看你们来了没有。你们运气真好, 军人们今天刚刚走,你们就下来了。 他也很好奇我们这些天躲藏到哪里会这么好运,我们只好苦笑说一直在山里转是迷路了。 在我们迷路这段日子里, 军人们曾三番五次的问牧场主有没有看到我们, 我们朝哪里走了。 由于我们中间一直迷路跑来跑去,所以军人们最终也没抓到我们。

我们不知道前往印度的路途,只好背着粮食和衣物,白天在山林里睡觉, 晚上各处找路。 这样有两个月的时间, 每天在傍晚的时候烧一点茶拌着藏耙, 每人吃一小碗, 一整天就吃这么一点食物, 所以在赶路时大家都没什么力气,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 两个月后,我们十三个人,只剩下非常少的一点点藏粑了。即使这点藏粑,也是路上我们碰到一个布丹人用钱买的。照顾我的老师父还背着一些牛油和干乳酪, 为了节省粮食,我们每天吃得越来越少,也就越发的没有力气了。 白天肚子很饿的时候会回忆起以前在寺庙里吃的很好的时候, 这样想着想着再吃东西的时候,便会产生幻觉般的,感到现在又在吃美味佳肴了。 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 吃的东西也快没有了, 我们都饿到身体虚弱。 因为每天吃的太少,眼睛也出现了幻觉,看到的太阳光也变成黄黄的颜色了。所幸有的人还带着甘露丸, 虽然很小但是吃下去还是很舒服的感觉。 小时候我们经常听说,如果有人快死的时候吃点甘露丸,会对他很有帮助。所以我们会想,这时死了也没关系,因为我们吃了甘露丸,这样想着的时候,吃下去就觉得很满足了。我们随行的老人们都有护身符,那里藏了很多甘露丸,所以幸运的是我们还有足够的甘露丸可吃。 我们继续头重脚轻的赶路,又过了一个星期,我们遇到了一些乡下人家, 又找到一些吃的东西。 经过有的山谷时看到有很多野菜,这些野菜名字叫洒普,是当时极尊米勒日巴在山上闭关修行时吃的。我们虽没有圣者的成就,却很幸运吃到圣者吃过的野菜,便很兴奋的采来煮。吃的时候虽然很高兴,可是这种菜吃完以后却觉得身体很重,以致于重到走路也觉得困难了。老人们都背着东西,我因为比较小没有背什么。这么我们大家只走一小会儿,便会有人站出来说很累很累想休息, 结果休息一下大家就都睡着了, 其中有人先醒来的,立刻很紧张的把其他人叫起来继续赶路。这样终于在有一天印度时间大约傍晚六点左右我们从边境进入了印度。印度边境的有一位地方长官,他是一位医生。他对我们说,我们这里有米和红豆,你们能带多少便带多少,然后继续向印度里面去,他派遣四个下属一直送我们进入印度。

我们由那位官员的四个下属带领,向印度境走去,我还记得我们走过一座浮桥,是用绳子和竹子吊起来做的, 又窄又长且很高, 人在上面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很是恐怖,我们都不敢走,最后还是来送我们的四个人先把东西搬过去,又折过来背我们几个小孩子过去, 那些老人则是被他们手拉手拉过去的。我在过得时候桥一直在摇,桥很高下面是急促的流水,我心里一直很害怕,头晕晕的,感觉随时会掉下去。 到了一个叫达令嗄的地方后,这四个人便回去了,然后我们到了一个小飞机场,到这里时刚好赶上印度脱离英国殖民独立二十周年庆,当地人用砍断的竹子当做杯子,请我们喝茶,当时我们

还第一次尝到了蛋糕,是多么的美味。我们乘坐飞机,到达了另外一个城市,然后有车子把我们送到了某个住处。在这里我们被安排好了食宿,有专人照顾我们,但是我们却不允许离开我们的房间。在这里住了几天后,我们又坐船几经辗转到了一个名为玛司玛瑞的地方。在玛司玛瑞住了一个月左右, 印度政府为我们准备了南印度的巴萨,属于纽家埠克瑞省。西藏所有的教派宁玛,噶举,萨迦,格鲁派等都住到了那里。 但是由于去往巴萨的路并不通车,我们是走路走过去的,印度政府声称巴萨可以容纳一千五百人,以前是英殖民政府的监狱,关押过甘地,尼赫鲁等知名人士。我们也就这样在巴萨定居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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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理唐坐床的时候,理唐的有一位退任住持努日仁波切,他是当时理唐最有名望的一位仁波切。他的衣服已经很多年从来没有换过,一直处于闭关中。他赐予我的名字是昂旺洛桑丹增赤列嘉措,其中赤列是我第三世的名字。我现在的名字图布丹,则是后来至尊林仁波切传授我沙弥戒时赐予我的法名。在色拉寺里大家都叫我永嘉仁波切,是我第一世传下来的。在理唐时,有一位老师父叫赤列彭措,是努日仁波切通过卜卦向我推荐的,他开始教授我格鲁派的佛法,我在理唐寺学习了背经,藏文文法等。赤列彭错师父长相很普通,不很胖,肤色有点黑,在理唐寺很受尊重。在拉萨时我的亲教师是格西旺秋,我们也叫他阿旺彭措师父,他和我一样是色拉昧扎仓帕木热康村的,他在拉萨教我辩经一年多,后来和我一起到了印度,一直作为我的亲教师。他的个子不高,脸色黑黑的,对弟子极为严格。他本来是皮肤很白皙的,后来因为不断生病,脸色变成了红黑相间的颜色了。但是他学问非常好,是拉燃巴格西的第一名。在大法会辨经的时候,别人如果不小心选择了和他辨经,心里都很紧张。他最后在下密院圆寂了,圆寂的时候非常自然,在一次给弟子讲课时,一边讲着极尊米勒日巴的故事,一边就天然的示现了圆寂。ffice

我跟从格西阿旺彭措系统的学过五部大论。在藏传佛教格鲁派里,我们的传统是学习因明,现观,中观,俱舍,戒律这五部佛教里主要的学问。成佛的道路和方法,本来都在大藏经阐述过了,但是大藏经里讲的并不是很清楚系统。而格鲁派学习的五大部论是对于所有成佛道路和方法的总结,如果学习了这五部论,成佛的道路就会了解清楚了。格鲁派里学经是以辩论的形式学习的,西藏辨经的传统,则是来自古印度的那兰陀寺,并非是西藏人自己发明。采取辨经的学习方式,是通过很多有智慧的人一起辨论,对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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