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登堂 下载本文

1976年10月,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十年浩劫结束了,中国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发展时期,张登堂等一大批画界新秀,也真正地能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了。此时的张登堂已调入济南市艺术馆,成为一名专业画家。

1978年,文化部成立了中国画创作组,由著名画家华君武担任组长,从全国抽调了百余名中老年画家赴京,为中国驻外使馆、人民大会堂、国宾馆作画。34岁的张登堂作为黄河画派的主将之一也被应邀参加。这对年轻的张登堂来讲,无疑又是一次深造的机会。在那里有名师指教,有画界名流一起商榷,有很多实践机会。他与画家刘宝纯为驻罗马尼亚大使馆做《黄河》巨幅,高4米、长8米。他们夜以继日的工作,把“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一泻千里、汹涌澎湃之势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激情洋溢的画面打动了画坛名宿李可染先生。李老称赞道:“我画不了这么新,年青人画不了这么好!”在巨幅《黄河》刚完成之后,张登堂又先后为30多个我国驻外大使馆作画。国家领导人把他的作品馈赠给国外友人,他为山东画坛带来了极高的荣誉。

在京期间,除李可染先生多次前来点评指导外,还得到了国画大师李苦禅先生以及谢稚柳、陈佩秋、黄胄、王雪涛、宋文治、亚明等大师的教诲和鼓励。同时,他还结识了金陵画派的钱松岩先生,岭南画派的关山月先生以及长安画派的赵振川先生。张登堂向他们虚心请教,使绘画水平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绘画风格。

作为中国当代北派山水画的代表人物之一,张登堂的绘画艺术既师造化,从生活中来,同时又根植于传统的沃土。从传统的山水画到今天的“水墨画”,近现代的中国山水画已历经了很多变革。从认为“中国画已经穷途末路”到实验水墨,风格迥异的水墨探索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是传统水墨在现当代语境下的演绎和延伸,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背离了中国山水画的精神。对此,张登堂认为首先要找好对传统的定位。在他看来,传统是“革新派”,不是“保守派”,中国山水画宋、元、明、清每个朝代都在进步,每个时期画家所面临的命题都是如何在继承传统中体现出时代的面貌。四十多年来,张登堂在国画艺术探索上沉潜往复,通过对前人笔墨技巧的临摹、学习和掌控,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笔墨语汇。作为一名北派风格的山水画家,张登堂的作品视野壮阔,大气恢弘,但他最擅长用的却是淡墨,看他作品画面的局部,墨色干净、淡雅、清丽,整体上却给人以厚重深邃之感,大有“四两拨千斤”的意味,真正做到了“远观其势,近取其质”,也充分体现了他建立在多年对自然的感悟、对意象的理性追求基础上的“画外功夫”。董其昌讲“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同时他还讲要“胸中脱去尘浊”,然后达到“丘壑内营”的目的。在张登堂的笔下,大自然的开合气象,天地间的运行变幻,无不呈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意境和浪漫色彩,其苦心孤诣,外人难以尽知,但其创造的“山河之美”已印在了世人的脑海里。

铸山河魂抒乡国情——谈张登堂山水画的追求

博宝艺术网http://news.artxun.com 来源:中国艺术报2008-03-24 19:01:54

山河

张登堂是我认识多年的一位画友。他在艺术上勤于学习和大胆进取的精神,给我留有很深的印象。他于济南艺术学校毕业后,学画山水画时,又善于虚心学习前人和同代人的经验,加以融化。通过不断的创作实践,日益显示出自己的艺术才华,并引起社会各界广泛的关注,遂成为一个有深厚功底和丰富生活阅历的画家。

1989年,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为他出版第一本个人画集时,我在序言中曾称赞他是位立足现实生活,紧跟时代前进步伐,在学习传统基础上勇于创新的画家。时隔近二十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次欣赏他近年的创新成果,看到他个人的艺术风格日益成熟,令我十分欣喜。特写此文以示对好友的祝贺。

我国的山水画,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在传统文化艺术发展的历程中,占有特殊的地位。因为优秀的山水画作品,既能描绘祖国大好河山在春夏秋冬、晨昏雨露等各种情况下的微妙变化,再现大自然的美,而且还能提示出自然界那种与人类生命与精神息息相关的内蕴。因此,自古以来就有“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之谓。张登堂对此是深有体会的,同时也是他近年在创作实践中致力追求的境界。出现在他作品中的自然景观,既是景语,亦是情语。诸如画中那日夜奔腾不息、百折不回的江河,不正是与人们勇往向前的理想的契合与赞美吗?那生长在新疆沙地的胡杨树,千年不死、千年不朽的顽强生命力,不正是启迪与激发人们不怕艰苦、敢于战胜困难的信心与毅力吗?张登堂在创作过程中善于用心感悟,以饱满的激情,与天与地,与自然万物对话和交流。或借景抒情,通情达意;或情景

交融,物我合契,进而形成画面和谐与完美。

张登堂的创作之所以能取得今天的成果,与他坚持走万里路读万卷书是分不开的。他经常到祖国各地名山大川和建设工地与农村深入生活,进行现场速写与写生,同时又悉心钻研中外美术创作的特点,进行分析比较和吸收,不断提升自身的修养。特别值得称道的是他又得益于前辈著名画家的关怀与教导。李苦禅先生为他题写“良工苦心”,李可染先生为他题写“天道酬勤”,许麟庐先生为他的画室题名《悟墨斋》,无不寄托着前辈画家对他的殷切希望。尤其值得提及的是在上世纪70年代末,他有幸应文化部中国画创作组的邀请,赴北京进行大型画的创作。在长达数月之中,他置身于北京的名家吴作人、李苦禅、李可染、肖淑芳、王雪涛、许麟庐、黄胄、黄永玉;上海的名家谢稚柳、陆俨少、陈佩秋;南京的名家钱松嵒、宋文治、亚明以及其他地区的代表人物之中,朝夕相处,共同进行艺术创作研究。这对于最年轻的张登堂来说犹如置身于一所特别的美术学院,使他领略到了艺术创作的真谛,感受到了名画家们人品与艺术的魅力,也得到了艺术技巧方面的指教。这个以创作为中心的创作组,既取得了优异的创作成果,又使年轻的画家得到了呵护与培养。这对张登堂的山水画创作可以说是一次突破性的提高,至今每谈起创作组,他还深感自己的幸运。更重要的是这种创作组也体现了我国艺术教育传帮接带的优良传统。

只有根深才能叶茂。张登堂的山水画之所以取得现在的成就,决不是一蹴而成的。除前面谈到的生活积累,感情积累,还有创作实践的日积月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张登堂到工厂、农村改造思想,体验生活搜集素材做了大量的写生创作。今天再看这些创作,如《济钢》、《古老的黄河》等,至少有以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