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英语阅读教程课文参考译文(L10) 下载本文

第十课 A

我和松鼠妈妈谈条件 玛尔格特 戴弗林

(1) 我和我的丈夫最近从郊区搬到了城里。

(2) 两周前我正在书房读书的时候,听到了一阵骚乱声。为了保护我们新婚

的家不受入侵者的骚扰,我拿起了致命的防卫武器——一把扫帚, 小心地下了楼。

(3) 我走到外面想看看入侵者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正当我四处寻找的时候,

看见了这个坏家伙从门廊的屋顶上出现了。根据它弄出的声音我原以为是一只 50 磅重的浣熊,但是我 错了,它只是一只半磅重的灰色的毛茸茸的松鼠。我拿起扫把嘘声将它赶走,但是第二天 我听见它又来了。 (4) 我上网搜索了有关松鼠的信息,我发现因为松鼠是啮齿类动物,它们的

牙齿会不断地长长,因此它们就必须经常啃食东西来把牙齿磨短。我了解到它们经常会啃电线,这样房 子就有失火的危险。这倒是挺烦人的。因此我让我们家的副总裁——也就是我的丈夫—— 打电话给野生动物管理人员。星期六的时候,他给第一家公司打电话,他们安排下星期四 来处理。然后他又给另一家公司打电话,他们说可以在星期一上午派人来看看。

(5) 星期一上午来了两个抽烟的人。他们抽完了烟,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前

门廊。“喂, 小夫人!”他们其中的一位摆着一付约翰 威恩式样子问到:“捣蛋鬼在什么地方?”

(6) 我很不自然地指了指门廊的顶部,现在那儿放了一小块写着“欢迎来访”

的脚垫。我看见了洞里的育儿室,而这两个家伙把小松鼠掏出来扔到了雪地上。我再一次强调让他们 不要伤害她。

(7) 他们怒气冲冲地说:“我们是慈善学会推荐的”,但是我注意到了他们

把电棍 放回了卡车,取而代之,拿出了一种有春天香味的除臭剂,在松鼠的窝里喷了几下。他们 告诉我松鼠不喜欢这种味道,因此会逃走。对此我有点怀疑,因为这种味道挺好闻的。

(8) 没有看到松鼠妈妈,所以他们就把洞给堵上了,然后跟我要了一张 250

美元的支票, 一溜烟地跑了。他们还给了我一张保修卡。我是比较容易受骗的那种人,因此我想跟我打 交道的这家公司还算是挺有诚信的。 (9) 他们走了不一会儿松鼠妈妈大老远的购物回来了。看到自己被驱逐了,

她很不高兴。我想从她窝里发出的除臭剂的味道对她来说就像我们用来诱猫用的猫薄荷的味道吧。她开 始拼命地抓门廊的屋顶。大块的木削到处乱飞。为了不让她破坏我的家,我再一次拿着扫 帚出来把她赶走。我向我们家的副总裁报告了此事。他让我继续监视事态的发展并准备好 PowerPoint 幻灯片,等他回家时向他报告。

(10)晚上,听过了我生动的报告之后,他说他得把这事搁一搁,以后再说。

他给第一家公 司打电话取消了星期四上午的预约。

(11)这之后,松鼠妈妈每天都继续来侵害我们的家。现在门廊的地上有很多

木削,我不得不用锹把它们弄走。我再一次打电话向副总裁报告。他问我是不是想让他放下手中的重要 工作,回家用木板把松鼠洞堵上。因为当时他是家里唯一挣钱养家的人,我还得吃饭啊, 所以我叹了口气说“那就这么着吧!”

(12)然后我拿出了野生动物管理公司的保修卡,给他们打电话 说:“松鼠妈

妈又回来了!” 该公司的接线员告诉我,如果松鼠妈妈是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进到门廊顶上的,那么我还得 重新付钱。我回答说从道德上讲,我不可能拿我丈夫辛苦挣来的钱去给那些野生动物专家 去解烟瘾,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13)我走到门廊使劲地敲了敲屋顶,松鼠妈妈出来瞪了我一眼。我们开始谈

条件,最后双 方答成了一致的意见后,各自回家了。

(14)第二天我看到第一家公司的卡车在门口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已经取消了

预约,因此我 跑出去看看他们为什么又来了。我不想为这些吸烟的人付钱。(很明显所有野生动物专家 都吸烟,因为他们的压力太大了)。我向他们解释我丈夫已经打过电话取消了预约。当我 站在门廊里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松鼠妈妈拖着一大块隔热海绵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她是 想重新装修她的家。我们俩互相点了点头,因为根据条款我们之间应该讲文明礼貌。野生 动物管理公司的那家伙看着松鼠妈妈费劲地把海绵拖上门廊屋顶,然后又看了看我。我有 点不自然地笑了笑,还没等他说什么就

跑进层里去了。

(15)虽然我看到许多隔热海绵被从我们家的车库里拖了出去,而且邻居家的

女儿还说她过家家的房子里的一些玩具家具不见了,但基本上一切还算平静。我现在仍想把松鼠妈妈赶 走,但是我想等天暖和了,最好松鼠妈妈再生下小松鼠之后再赶走它们。然而没有了这个 勤劳的松鼠妈妈作邻居,我也许会寂寞的,所以我正考虑向副总裁提出一项工作建议:换 一套管理费低一些的经济适用型公寓。必竟,松鼠妈妈为了建设和改造她的家付出了那么 多,这也算是松鼠中常见的装修改造了。

第十课 B 妻子志入议院 弗格斯 波德维奇

(1)“我得跟你谈谈!”琼闯进我的办公室,大声喊道。我转过身来,担心发生了什 么糟糕的事情。只见妻子咧着嘴,笑着说,“我要参加议员竞选了!” (2)琼随即把那些新闻对我说了,我们州的一位议员刚刚出人意料地宣布,他不会再 度参选。他的席位空出来了,琼想得到这个席位。

(3)我的思绪在急速翻腾。琼 妻子 我们的八岁女儿的妈妈 议员?可是一 转念我又想,为什么不行呢?她曾是纽约市郊雷德胡克镇镇委会的一员,一度担任过华盛 顿州一位参议员的助手。在克洛伊出生前,她还做过成功的商业主管。当然,这将是她所 做的最大胆的决定,可谁比她更有资格这样做呢?“好吧,”我不由地说,“我支持你。”

(4)事实上,我对我们竞选的内容一无所知。这没什么要紧的,因为面对环滑车般的 起落不定,如何能做出充分的准备呢?

(5)几周以后,琼昂首走进了民主党议员选举委员会位于华盛顿的办公室,开始为筹 集资金做宣传。“你是个不错的候选人,”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职员说。琼笑了笑。“可是 你赢不了,你的对手数不胜数。”在我们选区,登记在册的共和党候选人数大大超过了民 主党候选人数,比例差不多是二比一。 (6)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叫她继续参选,并且为了可靠起见,雇用一位竞选顾问。

(7)我们的顾问名叫肯 克里斯滕森,他是从华盛顿坐火车赶来的,刚下火车,看起 来有些窘迫,像个身着黑色西服的殡仪员,他身材瘦削,神情紧张,一身的汗。

(8)他说干就干。“你们需要一间办公室,”他厉声说,“把你们的车钥匙给我。”四个小时后,他就在雷德胡克镇的主街上租到了地方,买了好几箱东西,从中取出几个电话机、 传真机和文件夹。

(9)“你们有多少钱?”克里斯滕森问。琼已经筹集了两万美元。琼告诉他我们在银 行的存款。“把钱花了,”克里斯滕森对琼说。 (10)琼惊愕地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