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劳,何足挂齿”的惯性。 ——题记
当工作中的船工发现船底的小洞时,必定不是抱着“大爱无声”这样崇高的信念将其修补完好的。可难道就因为如此,他的善行就大打折扣了吗?恰恰相反,真正的善行是一种丢弃了斤斤计较的责任,一种低调而不是伟大的崇高,一种简单但绝不平凡的主动。正如船工的举手之劳,
并不波澜壮阔,却给这个日趋冷漠的时代以持久而温暖的感动。
当爱心恢复常态,看似失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表,却着实增添了深入人心的力量。姑且不论陈光标先生的高调善行是炒作还是真心,但是那“气吞山河”的气势和那普通人难望项背的善款,实质上就已经将行善抬到了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而使众多平凡人原本充满
热忱的脚步在自卑的阴影下渐行渐远。
当最美妈妈以一句简单的“我也是母亲”回应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赞扬时,有多少人感受到了内心深处沉睡的善念因此而苏醒。行善,无需悲天悯人,更不必达官显贵,只不过是在老吾老的同时念及“人之老”,在幼吾幼的同时想到“人之幼”。
旅美作家严歌苓在体验了“身无分文”的一天后
感慨道“我总是仰仗陌生人的善念”。那位一挥手免了她车票的地铁工作人员和那位选择信任和自己同样肤色的女孩的锡克司机,亦未想到自己不做计较的区区几美元会带给一个远在异国的求学者,甚至她千里之外的同胞们,如此深切的感动。
在这个流于物质的绩效时代,善行也往往因宣传和口号例行公事般冰冷而空虚。不要被光怪陆离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