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萨默斯教授北大演讲 - 图文 下载本文

类痛苦和死亡,并且能发现一些可操作的方式,找到治疗这些疾病的办法。在我们活着的这一时代,我们能够比其它任何人类历史上的时代更有能看到医学进步发展的潜力。 这一切还与什么有关呢?它还与知识的增加有关。我们知道知识是在不断增加,知道学术研究的过程,也知道知识在寻找其并不明显的用途的过程。我们知道善于发现新奇事物这种天赋的作用;我们也知道各种机构的作用。

让我对知识进行一个总的评论,这就是,你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最有用的知识是从何而来的,你无法预测它来

自何处;你也无法设计一些程序来找到最有用的知识的形式是什么。 让我给大家举两个截然不同的例子。也许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在大学教授的最抽象的科目是数学。也许在数学领域中被运用的最少的是数字理论,即对数字的研究。你们中间任何一个发过email的人都会从在近二十五年中发现的数字理论中获益,因为关于素数(译者注,术语:只能被1和该数本身整除的数)的研究是编码计算程序的基础,这种计算程序是今天每一方面的电子通讯和电子交流的基础。这些,都来自于我们所拥有的最抽象的一类知识。

我再给大家举一个与此完全不同的例子。这个例子来自于局势很困难的那部分世界,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我们举这个例子似乎有些奇怪。这些年来,美国对世界和平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之一就是1978年在戴维营就中东冲突在以巴双方达成的协议。很显然,我们并不是今天中东地区和平的唯一途径,但是那是通向稳定的重要的一步,据参与过这次谈判的人说,我们的总统所具有的一种能力是他能促成以巴和平的关键。这种能力就是他能从每一个被争议地点的《圣经》名称及其在《圣经》中的作用谈起。对宗教的研究和对2000

年前历史的研究,看来抽象和深奥,然而,这些知识对一个关键的、实际的成就来说是很重要的。

人们可以不停地从大学的几乎每一知识领域来谈论知识的重要性,但是,我认为有一类知识是我们很难掌握的,那就是预测哪一类型的研究、哪一类型的纯理论的探索会对未来社会做出最巨大的贡献。但是,同样地,正因为我们不能预言到哪一类型的知识会对我们的社会做出巨大贡献,我们才能有信心地预言,新知识、新观点、新方法和聪明的想法对我们的未来是很重要的。

很显然,这种对知识创新的追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