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十七岁时,无神论、进化论、辩证唯物论、共产主义的思想侵蚀了我的基督教信仰,使我整个年轻时代,向往着振奋人心的共产主义。就在那个我几乎要脱离基督教信仰的最危险时刻,我在上帝面前说:“主啊,如果你是真的上帝,你的道是真理的话,你解答我问题,使我解脱、使我肯定,重新接受你是基督,接受你的道是真理;否则的话,我就永远离开你。如果你解答我的问题,我就立志到世界各地,在你的引导下,去解答别的青年人的问题。”如今我在聚会中解答很多问题,原因是当时我对上帝的承诺。上帝感动我、呼召我,使我痛哭流泪,深深感到我是罪人,耶稣基督为我死在十字架上,我应当接受他做我个人的救主。但是,真觉悟到他是我的主和我应当真心归向他的时刻,却不是在聚会中,而是在路途中。当时我应该回到苏拉巴亚城去,从火车站下来走回家的半路上,我觉悟到基督是我的救主。当我把头抬起来,我发现这宇宙是上帝所造的,基督是天地的主。当我从上看到下的时候,一个很清楚的观念浮现出来──他为我死,为我流血舍命,为我受了咒诅,为我领受神的审判,为我被钉在十字架上。我的心完全被改变过来,感到基督是为我唐崇荣而死的,那我活在世界上是为什么?
当我看见一切都这么美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在路上行走的人是最可怜的,因为他们在世界上忙忙碌碌,却不知道死了以后要到哪里去?谁把福音传给他们?就在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三天,我听见上帝在我心中的感动,叩我心门的声音,我知道这是从天上来的呼召,就把自己奉献给上帝做传道人。那是1957年1月9日,是43年以前的事情。从那天开始直到今天,同样的信心、同样的心情、同样的负担、同样的火热,从没有衰退和减弱,从没有失去从天上来的异像和感动。 文化使命
唐崇荣博士的讲道,本于圣经真理,又深具文化使命感,他的信息以批判性、思想性与时代性见称。 唐牧师看到华人教会一方面受着外界属世文化的冲击,另一方面亦面对内部种种偏差的困扰。因此他对当今的教会爱深责切,勇敢地按着正意分解圣经真理,直言不讳,成为基督教界难得的诤友。虽然唐牧师的讲道常给人受到严厉责备的感觉,让听众感到扎心,但他仍不枉使命而大声疾呼:人必须明白真道,坚守信仰,而不要跟随世界的潮流、学说和运动盲目奔跑。所以,他总是仗义执言,直述胸臆,对那些不合圣经真理的假道理多有批评,为的是“用百般的忍耐,各
样的教训,责备人、警戒人、劝勉人”(提后4:2),以至“凡事受了责备,就被光明显出来。”(弗5:13) 唐牧师多年来一贯认为,华人教会一直在持守属灵与属世分割的世界观,轻视思想与知识的功用,以致今日的中国教会在整个文化界、知识界、科学界、哲学界不能发挥力量,更遑论能成为文化的领导者了。唐牧师的布道会经常吸引大批的知识分子与专业人士参加,在谈到向知识分子传福音的工作时,唐牧师说,“我个人认为知识分子常常左右整个时代,虽然知识分子在读书的时候,不一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但普通人一生之中受知识分子影响的可能性,较其它任何阶层的人士更大。所以,要得着群众,不能不注重知识分子,这是我感到福音应当在知识分子中间广传,我们应为此共同努力的原因。” 质与量并重
过去几十年来,唐崇荣牧师在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台湾、香港、美国、加拿大、俄罗斯、欧洲、南美洲各地巡回布道,往往使得万人空巷,人山人海。在这些聚会中,唐牧师带给人的不仅是知识性的满足,更是一波接一波的生命挑战。唐牧师喜欢在这些聚会中呼唤迷失生命意义的现代人回归生命的本源──上
帝。对于基督徒,他也发出挑战,鼓励信徒献身事主。因着他的影响而改变人生方向,重获生命意义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唐牧师所带领的聚会,不单注重量的要求,也注重质的讲究。他说,“耶稣基督说的话很简单,却包含了世界上最深奥的智慧。所以,我相信深入浅出是可能的。如果我们弄通了上帝的话,又能够清楚表达的话,就可以使许多人认识这伟大的信仰与深奥的智慧。所以,要普及这些知识,便要扩充大型的讲座,乃是为着叫更多人同得祝福。基督徒应是不自私的人,愿意让更多的人与我们同得福音的好处。” “主必兴旺,我必衰微”
唐崇荣牧师数度肝病发作,并且需要一直接受心脏科医生之定期观察。但是,面对日益迫切的普世与中国布道的挑战,虽然有着日积月累之身体软弱,他却喜欢引用约翰韦斯利的墓志铭:“上帝埋葬了他的仆人,却继续他的工作。”唐牧师说,上帝不靠你,也不靠我,当你自以为是教会的支柱,或以为一旦教会没有你便不能继续的时候,也就是你应该停止作工的时候了。这位上帝的仆人是如此的胸襟宽阔,他活出了“主必兴旺,我必衰微”的真典范。但愿我们多为上帝之仆人祷告,求神施恩保守唐牧师之身体健康,能更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