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2017学年安徽省六安市裕安中学七年级语文(下)第一次月考试卷含答案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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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150分钟,分数 150分)

一、语文积累与综合运用

1、默写古诗文中的名句名篇。(10分) (1)默写下列句子。(8选6)(6分)

①马上相逢无纸笔, 。② ,崔九堂前几度闻。 ③不知何处吹芦管, 。④ ,却话巴山夜雨时。 ⑤ ,弹琴复长啸。⑥杨花榆荚无才思, 。 ⑦三人行, 。⑧ ,风正一帆悬。 (2)默写《春夜洛城闻笛》。(4分)

2、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9分)

我站在高山之diān, 浊流宛转, 望黄河滚滚, 结成九曲连环; 奔向东南。 从昆仑山下 惊涛澎pài, 奔向黄海之边, 掀起万丈狂澜; 把中原大地 雳成南北两面。 (1)按照拼音写汉字,将加点字注音。(3分)

高山之diān( ) 澎pài( ) 狂澜( ) .

(2)诗歌中有一个错别字是 ,正确写法是 。(2分)

(3)“宛转”一词,在诗歌中的意思是 。(2分) (4)诗歌主要运用了 的修辞手法。(2分)

3、七年级某班举办“阅读经典”的读书活动,请你解决下列问题。(14分)

(1)古人留下一种行之有效的读书方法,如金圣叹评《水浒》,毛宗岗评《三国演义》,脂砚斋评《红楼梦》。这种读书方法是什么?它对我们的阅读有什么作用?(4分) (2)请你运用上面的读书方法阅读下面文字。(6分)

全楼都寂静下去,窗外也是一点声音没有了,鲁迅先生站起来,坐到书桌边,在那绿色的台灯下开始写文章了。 许先生说鸡鸣的时候,鲁迅先生还是坐着,街上的汽车嘟嘟地叫起来了,鲁迅先生还是坐着。 有时许先生醒了,看着玻璃窗白萨萨的了,灯光也不显得怎样亮了,鲁迅先生的背影不像夜里那样黑大。 鲁迅先生的背影是灰黑色的,仍旧坐在那里。 人家都起来了,鲁迅先生才睡下。 (3)你班准备在阅读经典之后进行读书报告会活动,并邀请了语文老师李老师作为评委。你作为这场报告会上的主持人,请你拟写一段开场白。(4分) 二、阅读 (一)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节选)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化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闻先生的书桌,零乱不堪,众物腾怨,闻先生心不在焉,抱歉地道一声:“秩序不在我的范围以内。”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四壁”。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苦历,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4、以选文第3段为例,说一说本文的语言特点。(6分) 5、从修辞的角度赏析下面句子。(4分)

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四壁”。 6、文章第7、8、9自然段有什么作用?简要分析。(5分) 7、选文中,闻一多是一个怎样的人?请举例说明。(4分)

8、结合自己的学习生活,谈一谈在学习中的“说”和“做”的关系。(4分)

(二)

已离北长街不远,马路的北半,被红墙外的槐林遮得很黑。祥子刚想收步,脚已碰到一些高起来的东西。脚到,车轮也到了。祥子栽了出去。咯喳,车把断了。“怎么了?”曹先生随着自己的话跌出来。祥子没出一声,就地爬起。曹先生也轻快的坐起来。“怎么了?” 新卸的一堆补路的石块,可是没有放红灯。

“摔着没有?”祥子问。

“没有;我走回去吧,你拉着车。”曹先生还镇定,在石块上摸了摸有没有落下来的东西。 祥子摸着了已断的一截车把:“没折多少,先生还坐上,能拉!”说着,他一把将车从石头中扯出来。“坐上,先生!”

曹先生不想再坐,可是听出祥子的话带着哭音,他只好上去了。

到了北长街口的电灯下面,曹先生看见自己的右手擦去一块皮。“祥子你站住!” 祥子一回头,脸上满是血。

曹先生害了怕,想不起说什么好,“你快,快——”

祥子莫名其妙,以为是教他快跑呢,他一拿腰,一气跑到了家。 放下车,他看见曹先生手上有血,急忙往院里跑,想去和太太要药。

“别管我,先看你自己吧!”曹先生跑了进去。祥子看了看自己,开始觉出疼痛,双膝,右肘全破了;脸蛋上,他以为流的是汗,原来是血。不顾得干什么,想什么,他坐在门洞的石阶上,呆呆的看着断了把的车。崭新黑漆的车,把头折了一段,秃碴碴的露着两块白木碴儿,非常的不调和,难看,象糊好的漂亮纸人还没有安上脚,光出溜的插着两根秫秸秆那样。祥子呆呆的看着这两块白木碴儿。“祥子!”曹家的女仆高妈响亮的叫,“祥子!你在哪儿呢?”

他坐着没动,不错眼珠的钉着那破车把,那两块白木碴儿好似插到他的心里。

“你是怎个碴儿呀!一声不出,藏在这儿;你瞧,吓我一跳!先生叫你哪!”高妈的话永远是把事情与感情都搀合起来,显着既复杂又动人。她是三十二三岁的寡妇,干净,爽快,作事麻利又仔细。在别处,有人嫌她太张道,主意多,时常有些神眉鬼道儿的。曹家喜欢用干净-亮的人,而又不大注意那些小过节儿,所以她跟了他们已经二三年,就是曹家全家到别处去也老带着她。“先生叫你哪!”她又重了一句。及至祥子立起来,她看明他脸上的血

“可吓死我了,我的妈!这是怎么了?你还不动换哪,得了破伤风还了得!快走!先生那儿有药!”

祥子在前边走,高妈在后边叨唠,一同进了书房。曹太太也在这里,正给先生裹手上药,见祥子进来,她也“哟”了一声。

“太太,他这下子可是摔得够瞧的。”高妈唯恐太太看不出来,忙着往脸盆里倒凉水,更忙着说话:“我就早知道吗,他一跑起来就不顾命,早晚是得出点岔儿。果不其然!还不快洗洗哪?洗完好上点药,真!”

祥子托着右肘,不动。书房里是那么干净雅趣,立着他这么个满脸血的大汉,非常的不象样,大家似乎都觉出有点什么不对的地方,连高妈也没了话。

“先生!”祥子低着头,声音很低,可是很有力:“先生另找人吧!这个月的工钱,你留着收拾车吧:车把断了,左边的灯碎了块玻璃;别处倒都好好的呢。”

“先洗洗,上点药,再说别的。”曹先生看着自己的手说,太太正给慢慢的往上缠纱布。 “先洗洗!”高妈也又想起话来。“先生并没说什么呀,你别先倒打一瓦!”

祥子还不动。“不用洗,一会儿就好!一个拉包月的,摔了人,碰了车,没脸再……”他的话不够帮助说完全了他的意思,可是他的感情已经发泄净尽,只差着放声哭了。辞事,让工钱,在祥子看就差不多等于自杀。可是责任,脸面,在这时候似乎比命还重要,因为摔的不是别人,而是曹先生。假若他把那位杨太太摔了,摔了就摔了,活该!对杨太太,他可以拿出街面上的蛮横劲儿,因为她不拿人待他,他也不便客气;钱是一切,说不着什么脸面,哪叫规矩。曹先生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得牺牲了钱,好保住脸面。他顾不得恨谁,只恨自己的命,他差不多想到:从曹家出去,他就永不再拉车;自己的命即使不值钱,可以拚上;人家的命呢?真要摔死一口子,怎办呢?以前他没想到过这个,因为这次是把曹先生摔伤,所以悟过这个理儿来。好吧,工钱可以不要,从此改行,不再干这背着人命的事。拉车是他理想的职业,搁下这个就等于放弃了希望。他觉得他的一生就得窝窝囊囊的混过去了,连成个好拉车的也不用再想,空长了那么大的身量!在外面拉散座的时候,他曾毫不客气的“抄”买卖,被大家嘲骂,可是这样的不要脸正是因为自己要强,想买上车,他可以原谅自己。拉包月而惹了祸,自己有什么可说的呢?这要被人知道了,祥子摔了人,碰坏了车;哪道拉包车的,什么玩艺!祥子没了出路!他不能等曹先生辞他,只好自己先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