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所采取的措施当中,有一项就是松下先生──公司的创始人和当时的董事长──调任销售部经理。
同样,当我们野村证券公司五年前改用电脑系统时,新系统使700名员工失去了原来的工作。
但我们并没有解雇他们;相反,我们将他们转为证券销售人员,其中有些如今成了这方面的骨干。
只要有智慧,只要肯努力,就可以在公司里通过努力获得成功。 在日本,一个人的才能不会被局限于一个固定的领域。 我们认为,对于员工的忠诚奉献,公司应予以回报。 第四单元
二十五六岁时,玛丽·恩格尔布赖特是一个天分很高、却在苦苦求索的画家。她从家乡圣路易斯飞到纽约,希望找一份为儿童书籍画插图的工作──这是她一生追求的目标。
所以,当她去过的出版社都拒绝了她时,她非常失望。 其中一家出版社甚至建议,她的画也许更适合于贺卡。 “我被击垮了,凉”恩格尔布赖特承认。
与自己所期望的相比,贺卡似乎太低微了。可是那个建议她却记在心上,而且决定试一试。
这一试永远改变了她的人生。
如今,玛丽·恩格尔布赖特每年卖出的贺卡达1,400万张,这是个惊人的数字。她那流行的设计出现在2,000多种产品上,其中包括书本、日历、厨房用品中。她办了一家零售公司,在9个城市拥有分店(另有16家商店正在筹划,有25,000
名零售商销售她的产品,
年均零售额在1亿美元左右──所有这些都是那次令人失望而命中注定的纽约之旅的结果。
也许以下设计并不少见:在恩格尔布赖特的一张构思大胆的贺卡中,一个女孩穿着工装裤,赤着的双脚搭在一张桌子上,身后的窗外是一片农田。
贺卡上自豪地写着:“我们不在乎他们在纽约如何做。”
一旦你熟悉了恩格尔布赖特的独特风格,在20步开外你也能认出她的贺卡:色彩艳丽、趣味盎然、充满怀旧气息。
她的贺卡边缘通常有精巧的图饰,常重复使用这样一些形象,如桃心、花、桃子或茶壶等。
卡片上最常见的是安·埃丝特尔,她有一头短短的直发,戴着一副大眼镜和一顶帽子,言语尖刻。
安·埃丝特尔(名从玛丽的外祖母实际上是玛丽人生观的体现。 恩格尔布赖特乐观、质朴、幽默,十分可爱。
“我觉得这个世界应该再多一些可爱的东西,”她解释道。 实际上,可爱是她的重要标志。
她的名片曾在显著的位置印有一幅安·埃丝特尔的画像:嘴里叼着雪茄,手里端着酒杯,还有一行字:“恩格尔布赖特是我的名字,可爱是我的招牌。”
她补充说:“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身边有点传统的东西能帮人们应付现代生活的挑战,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犹如令人愉悦的食物一样, 这是舒心的艺术。”
传统艺术以及传统的价值观一向是恩格尔布赖特生活的核心。
恩格尔布赖特1952年6月5日生于圣路易斯,是三姐妹中的老大,她几乎刚学会拿铅笔就开始画画。
她最早的记忆之一是4岁时描绘父母身着盛装外出赴晚宴。 “我印象太深,所以非画不可,”她说。
但是,给她印象最深的,还是母亲读给她听的儿童书里的插图。
诸如杰西·威尔科克斯·史密斯和约翰尼·格鲁埃尔这样的艺术家对她早期绘画有非常大的影响。前者是儿童文学经典作品的插图画家,后者是“蓬发安”的创作者。
上中学时,恩格尔布赖特将几十张手绘的贺卡以每张25美分的价格卖给当地的一家商店,这是她第一次涉足艺术和商业领域。
她没有听从老师的建议做一名英语老师,也不想费心思读大学,因为“我已准备好投身于艺术家的生活。”
在一家艺术用品商店工作时,“我遇到了一些受雇的艺术家,并意识到这样做也能谋生。”
后来,她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这工作“教给了我艺术生意经”。
1975年,恩格尔布赖特认识了社会工作者菲尔·德拉诺,两年后二人结为伉俪。德拉诺成了妻子最有力的支持者。
“即使我们身无分文,他也从未说过,‘去找个工作吧,’”她说, “对于他的支持,我无法表达我的感激。”
那次倒霉的纽约之行后,恩格尔布赖特把她的画样寄给了两家贺卡公司。 其中一家买下了她的三张原创画作,而在另一家,她偶尔兼兼职,画了大量的鲸鱼、龙、城堡和神话中的动物。
而后,1980年儿子的诞生给她的作品增加了新的成分。 “忽然间,我觉得日常生活更加生动有趣了,”她说。
孩子、宠物甚至“善良的老妈妈”都开始出现在她的贺卡上。 她的作品成了“日常生活的画卷,人人熟悉的事物”。 1983年,怀孕8个月的恩格尔布赖特决定成立自己的公司。
在两年的时间里,她的公司生产了近百种不同的贺卡,年销售量达百万张。1986年,她将贺卡的版权授予黎明出版公司,这使她能够将精力放在其他项目上,其中包括她那本订户多达55万人的家庭装潢杂志。现在,黎明出版公司负责贺卡的生产与经销。
尽管获得了成功,恩格尔布赖特依然脚踏实地。
她仍住在离自己成长的地方16公里远的地方,依然拥有很多学生时代的旧友。她还从一栋大房子搬到一栋小房子中居住,她解释说,那是因为他们一家利用不了老房子里的所有空间。
她多半在夜里,在自己家的画室里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