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女在草地里,在坟墓中,在高梁地里,在树林中,在芦苇塘里,像畜牲一般地乱淫。莫言一点也不在乎这样糟踏自己的老乡,而总是不惜篇幅,写得理直气壮、有声有色,堪称行家。但小说中写到日军两次来大栏镇,却没有一笔提到日军污辱和强奸妇女的事情,而是军纪严明,个个洁身自律,秋毫不犯——莫言开了个多么谎谬的世界玩笑哟!
反之,莫言则大写了八路军爆炸大队的班长孙不言(哑巴)如何强奸了三姐上官领弟,又如何写了当地抗日的杂牌游击队——黑驴鸟枪队的几个队员,竟在教堂里轮奸了上官鲁氏(即母亲),还有爆炸大队的政委鲁立人,则将仅仅十二岁的五姐上官盼弟,当成了床上玩物,并且有赤裸裸的淫秽描述的文字(二人以后才正式结了婚)。同时,小说中也没有一处具体表现八路军爆炸大队如何与日军作战,如何打败日军取得胜利的场面,更不见八路军或当地党组织如何保护人民群众,为群众做出什么有益的事情,倒是日本军队在心甘情愿地为老百姓做好事。如此鲜明地对照,莫言爱谁,恨谁,拥护谁,反对谁,也就很清楚了!
宣扬和提倡亡国奴思想
大栏镇上官鲁氏的婆婆上官吕氏,是个“一边生孩子,一边纳鞋底”,能说会道,见多识广的强势女人。当她听到外面高喊:“乡亲们,快跑吧,跑晚了就没命了??”上官吕氏并不以为然,因为她家的那头母驴正要生小驴,儿媳妇上官鲁氏也正在生孩子难产,她不跑,人们自会理解。可莫言让她发表的一番为什么不跑的高论,就完全是另一种意思了(见《丰》书第10页、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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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到哪里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上官家靠打铁种地为生,一不欠皇粮,二不欠国税。谁当官咱都为民。日本人不也是人吗?日本人占了东北乡,还不是要依靠咱老百姓给他们种地交租子?”
“日本人不是爹生娘养的?他们跟咱这些老百姓无仇无怨,能怎么样咱?跑得再快能跑过枪子儿?藏,藏到那天是个头?”
这种不折不扣的甘愿做亡国奴的思想,被莫言渲染得简直是“人性”味十足,无懈可击了。
抗日战争已经进行两年了,中国农村妇女还不知道日本军队侵略中国的罪恶野心和目的,还要甘心“谁当官,咱都为民”,还情愿“给他们交租子”。是啊,既然“他们跟咱这些老百姓无仇无怨”,咱们也应该跟他们“无仇无怨”,何必要抗日,何必要打他们呢?咱听他们的就是了!是的,上官鲁氏母女们就是极有说服力的例证,大姐、二姐、三姐、四姐,还有五姐其美丽姿色尽管很诱惑那些兽欲十足的日本鬼子,可因为她们见到日军时老老实实地躲着,或者呆在家中不出门,不去参与什么抗日活动,所以日军不但不污辱或强奸她们,还救了她们母亲和小弟小妹的命,多好多值啊!但倘若像沙月亮的黑驴鸟枪队那样,在蛟龙河岸设伏阻击日军,不让日军过河到大栏镇进行“亲善”活动,那就会自找挨打,损兵折将。可见,凡是抗击日军的,日军就不跟你讲友善,就叫你活不成;而凡是老实听话,甘受奴役,不与日军结怨结仇,就会过上太平日子。
莫言在《丰》书中就是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为日本侵略者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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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的辩护,充当了他们发动侵略战争并实行“三光”政策的喉舌,给中国人民反侵略反奴役的伟大爱国主义正义之战严重抹了黑!
2015年8月12日
作者李程碑郑重承诺:文责完全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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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