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展研究生英语一》答案+课文翻译 下载本文

及它们所表明的意义都不是固定不变的。

15 因此,认为爱情是女人的最高要求,没有爱情的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只能算是半个人,如果她对此有质疑,那她就是在反对人类所有历史的现代观念是经不住检验的。这不是一个刻在石头上的命令,而是一种人类的想法,而人是容易受到引诱、意志薄弱的,有时甚至还会完全搞错。

Unit 5 Marriage Code

我被甩了! 海伦·费舍尔

海伦·费舍尔是一位人类学教授、人类行为研究者,同时致力于研究人与人之间由于浪漫而吸引这一问题。根据许多记述,费舍尔被认为是世界上研究爱情这个话题的一个领军人物。她是现今爱情研究领域中人们引用最多的学者。

1 为什么失恋对于我们来说如此的痛苦?这主要怪我们大脑的回路和进化的残酷事实。 2 空虚、无望、惶恐、暴躁:几乎每个人在生命的某个时期都会经历失恋带来的巨大痛苦。为什么我们要忍受这些?要知道悲伤和气愤能让新陈代谢变得紊乱,并且耗费时间,为什么人不能变得洒脱地放手,或者轻松地重新来过,去寻求一个更加合适的伴侣?

3 我曾经研究恋爱关系将近十年,并且我将它看成是一种进化的适应性。恋爱的能力得到进化,是因为求爱者将其求爱期的注意力放在一个更合适的伴侣身上会为他们节约时间和精力,并且增加他们存活以及繁衍后代的几率。

4 不幸的是,同样的反应也发生在爱情的阴暗面上。当我们被喜欢的人拒绝时,出于进化的原因,我们那柔弱的大脑回路会让我们感到痛苦万分。

5 事实上,恋爱初期的炽热情感与大脑里的一些富含某种多巴胺的区域联系紧密。这种联系表明恋爱并不是一种情感,它首先应该是一种驱使我们持续寻找更适合伴侣的动机状态。的确,恋爱就像饥饿一样是一种强烈的欲望。

6 但是我们并非只对那些爱情中安稳的一面感兴趣。我们希望去理解每一个方面。于是在2001年,我们对那些最近正遭受失恋伤痛的人们的大脑结构进行了扫描。

7 即使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们也可以针对失恋的生理机制侃侃而谈,这种机制表明这是带有种种特定功能的进化了的反应。精神病专家一直将失恋分为两个阶段:“抗议”和“放弃/绝望”。在抗议阶段,被抛弃的人们沉迷于赢回他们失去的爱。他们愤概于哪里出了错,或者如何去重燃爱火。他们会夸张地,常常带有些屈辱性地,出现在他们情人的家里或者工作场所,然后气冲冲地夺门而出,结果却又再次回来申斥或者恳求对方。他们打电话、写电子邮件和普通信件。他们会重回旧地,或者走访一些双方共同的朋友。失恋的痛苦不断加剧而炽热的情感也愈燃愈烈。这种现象在很多心理学的文献里(或者生活中)极其常见。我给这种现象取名为“受挫吸引力”。当恋爱受挫时,失恋者只是爱得更加强烈。

8 那么,这些匪夷所思的行为与大脑系统有什么联系?洛杉矶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精神病专家托马斯·路易斯、法里·阿明尼和理查·蓝侬证明“抗议”是哺乳类动物在任何社会关系

断裂时的基本反应。他们相信这和多巴胺有关,并与神经传递素降肾上腺素有密切关系。这些化学物质水平的增加会使人们提高警惕,并且刺激那些被遗弃的动物去寻找帮助,去寻找抛弃它的人——常常是它的妈妈。

9 这种多巴胺水平的上升可以帮助解释“受挫吸引力”的生理特点。因为我们的研究显示多巴胺系统在恋爱早期很活跃。有人认为,因为多巴胺在抗议阶段的增多,那些被拒绝的恋爱者会感觉有更大的热情去爱。另一方面,在抗议阶段,大脑的另一机制,即压力系统也会加重这种“受挫吸引力”。从短期来看,压力导致了多巴胺和降肾上腺素的产生,抑制了血清素的活动,这种神经传递素的强烈混合物与浪漫爱情有关,而我在我的《爱的原因》这本书里已提到了这一点。

10 多么讽刺啊!当失去爱人是,最有可能创造出强烈的爱的感觉的大脑回路和化学物质却在增加。

11 被拒绝的抗议阶段可能同样引发了大脑中焦虑系统的活动。俄亥俄州的博林格林州立大学的神经科学家亚克·潘克塞认为这一大脑回路会使年幼的哺乳动物在被妈妈遗弃后产生著名的“分离焦虑”反应。当它们的妈妈离开时,幼崽会变得不安。它们通过狂乱的心跳、吸吮动作和发出哀号来表现自己的惊恐。

12 然而,当人们抗议情人离开时,另外一个大脑系统常常变得更加活跃:愤怒。甚至当情人离开时表现得真诚、富有同情心,尽到了对社会和父母的责任,许多被拒绝的人仍然会从难忍的心碎转为暴躁。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迭亚校区的心理学家瑞德·莫洛伊称这种反应为“被遗弃的狂暴”。我用了另外一个词:“爱的憎恨”。不管你叫它什么,这种反应非常让人好奇。仇恨和暴躁通常都不会让情人回头,可为什么我们要因爱转恨呢?

13 起初我假设恨的反面是爱。但是我错了。爱的反面应该是无视。之后,我开始觉得爱和愤怒也许与大脑有些关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最基本的暴躁的大脑回路与大脑前额的皮层联系紧密,这个区域期待回报,包括赢得爱的回报。事实上,动物的实验证明这些回报与暴躁系统存在纠葛。当你刺激一只猫的回报系统时,它就会感到特别开心。当你撤销这种刺激时,它就会咬你。这种当期待不被满足时的普遍反应被称为“挫折攻击假说”。

14 所以,浪漫的爱情和爱的憎恨可能真的与大脑关系密切。当爱的欲望受挫时,大脑就会将热情转化成暴躁。

15 为什么我们的祖先会让大脑如此进化,让自己去恨一个曾经珍爱的人呢?暴躁对我们的健康并没好处:它使人血压升高、加重心脏负担并且抑制免疫系统。所以,爱的憎恨的产生必定是为了解决一些核心的繁衍的问题。在种种答案中,我现在相信它是为了让人们从没有出路的失恋中救赎自己,并且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16 可悲的是,被抛弃的狂暴没能扑灭爱火。在对124对情侣的调查中,新西兰坎特伯雷大学的心理学家布鲁斯·埃利斯和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校区的内尔·麦勒穆斯教授发现爱和生气是相互独立的,并且可以分别起作用。因此,你可以极度地愤怒,但是仍然深陷爱河。 17 最终,那些被抛弃的人还是会放弃,然后他或她必需面对几种新的折磨:放弃和绝望。他们如同被悲伤这杯烈酒麻醉了一样,整日以泪洗面,卧床不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借酒浇愁或者呆在家里看电视。抗议和愤怒的感觉,或者想跟对方讲和的渴望有时候还会回来,但是更多的只是愈加的痛苦不堪。

18 放弃和绝望在哺乳类动物中有清楚的记录。当幼仔被妈妈遗弃时,首先它们会抗议并且焦躁不安。然后他们跌入心理学家所说的“绝望反应”。

19 绝望和大脑中的几种网络结构相联系,其中之一便是回报系统。当被抛弃的一方认识到自己期待的回报也许永远也不会实现时,制造多巴胺的细胞在中脑里就会减低活动强度。并且,多巴胺水平的降低会让人了无生气、郁闷和消沉。压力系统也会参与其中。当被遗弃的压力持续时,它抑制多巴胺和其它一些传感神经的活动强度,进而使人更加沮丧。 20 正如被抛弃后的狂暴一样,绝望的反应也会产生不良后果。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精力让自己郁郁寡欢呢?一些科学家现在认为,压力作为应对系统,早在几百万年前就开始进化。关于这个主题的讨论五花八门。我比较倾向于由柏林的洪堡大学人类学家爱德华·哈根、阿布奎基的新墨西哥大学生物学家保罗·沃森和保罗·安德鲁斯、以及夏洛特斯维尔的弗吉尼亚大学的精神病专家安迪·汤玛森提出的观点。他们认为因为消沉带来的高速新陈代谢和社会成本实际上具有其优点:消沉是一种诚恳的、可信任的信号,向他人表明有什么东西绝对出了问题。它促使压力之下的人们在急需之时向外界发出求助信号。

21 综上所述,我们生来就要在恋爱被拒时遭受痛苦——起初是抗议对方的离开,继而试图赢回对方的心意,最后彻底放手,洗心革面后重新定位我们坠入爱河的能量的去向。事实上,我们对失恋者大脑的研究很可能让我们找到这些丰富的动机和情感结合在一起的证据。

Unit 6 Silent Language

为什么如此难以言表 弗兰克·特里佩特

弗兰克·特里佩特(1926-1998)曾担任《新闻周刊》的副编辑,《看》杂志的资深编辑,《时代》杂志的自由撰稿人、编辑、资深作家及评论家。其作品曾获美国律师协会以及美国政治学协会奖项。

1 《约翰福音》说:“太初有道。” 但并非人人接受《圣经》赋予“道”这个词的玄妙含义。然而无可否认,即便不是“道”而是词的出现也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件大事。尽管忧郁的纳撒尼尔?霍桑认为人类的谈话就象是“家禽的呱呱叫声”,但语言的崛起,不论是口语还是书面语,都几乎被普遍看作是人类的光荣之一。语言把人和动物区分开来,但令人吃惊的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一般索取行为仍然很少依赖语言。

2 事实上,智人,作为交际者,他们之间的信息交流主要通过咿呀之声和手势。这与我们并非相距甚远。今天,不论个人还是集体,发送重要信息仍然通过手势、形体语言或面部表情以及表演来完成,交际形式多种多样,令人眩目,专家们称之为非语言交际。在一个沾沾自喜于眩目的通信技术的时代,这样的事实是极容易被忽视的。专家认为,尽管人类喜欢说话,但人们之间的交流只有不足20%是通过语言来完成的。到目前为止,大部分交流都是通过非语言交际完成的,甚至在语言交流中,也包含非语言信号。

3 赛缪尔?约翰逊说:“语言是思想的外衣”,但全世界人的表现都让人感觉好象语言仅仅是戏装,通常把人伪装起来。每个人都在试图模仿《箴言》里引用的那个匿名信号兵:“他

用眨眼交流,用脚说话,用手指讲授。”

4 几百年来,用信号交流的趋势可能没有任何进展,但用信号交流的意识的确存在。许多著作,如这一季的《阅读面部表情》和十年前的流行读物《身体语言》都探索了个人通过各种形式的身体动作和面部表情来传达事情的趋势。这些问题最初是通过普通社会学、人类学和心理学为人所熟知的,现在已经是人们日常谈话的主题。迈克尔?科尔达的《力量!如何获取,如何使用》象同类书一样,主要作为一种入门书,探索了如何通过冷静地控制普遍发生在工作场合中的非语言信号来操控别人,如行政主管如何通过穿衣和摆放办公室家具来传达自己的风格和派头。

5 每个人在工作或玩耍时都释放无声的信号,种类多种多样。明显的如热情的微笑;无意识的如扬眉;不情愿的如扭身离开销售员以停止交易。犹利西斯?法斯特在《身体语言》中说:“我们刮鼻子表示迷惑;抱臂表示孤立自己或保护自己;耸肩表示不关心”。棒球投手经常向击球手发近身球,其目的不是击打而是给对手传达一个信号:自己掌控着比赛。长期生活在大人身边的小孩有时会抽搐,这仅仅表明他们在无声地发怒。任何称职的精神病专家都会对面部痉挛和一些古怪的表达方式保持警惕,病人经常通过这些把自己的内心情感表达出来。正如简尼特?霍普森在《气味信号:无声的性别语言》中详细阐述的那样,人们甚至通过他们释放的气味传达信息。事实上,一个人不可能不用信号和他人交流。一个人不声不响地退出交际是在用绝对的沉默传达一个明显的信号。

6 社会学家达恩?阿彻把读懂这样的信号称之为“社会智能”。阿彻呼吁说:“我们必须扭转忽视沉默行为,认为言辞高于一切的趋势”。所有的证据表明:当人们穿越语言的丛林(他们自身的或他人的语言)漫步在地球上时,很多人,也许是大多数人,确实更加关注非语言信号,并且更加可能被非语言信息所影响和统治。

7 血淋淋的世界史首先证明了在国际事件中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依赖非言辞信号,因为误解的几率非常大,而且经常发生。哈佛大学法学教授罗格?费舍尔是国际谈判专家,他说:“在冲突期间,恰当理解信号的机会微乎其微。”例如,在伊朗人质谈判期间,国务卿西雷斯?文思试图给伊方这样的信号:美伊问题有解决的可能性,并谈到恢复“正常的”外交关系。伊朗误解了这一点,认为这是回到了他们仍然处于可鄙的国王统治的年代。费舍尔说:“发送外交信号就如同在大风中发送烟雾信号一样困难”。

8 个人信号极容易失败,其结果不是意义重大,就是灾难深重。几乎最幸运的人,或是最沉闷的人都可能证实这一点。即便是最基本的信号,当用在不同的文化中时,误解的危险也会剧增。拇指与食指围成一个圈,在美国是一个明显表示最快乐的信号;而在法国,如果不伴随微笑,就表示侮辱。美国人习惯把脚放在桌子上,或交叉腿成4字型,这在美国无伤大雅,而在阿拉伯人中间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对阿拉伯人来说,对他人露出鞋底即是一种冒犯的行为。

9 动作学是人们对肢体语言的一种研究,社会学家雷?伯德维斯特尔是动作学研究的先驱。他认为人们沉迷于非语言交际从根本来说并非因为其聪明或欺诈,而是因为这些交际方式深深植根于人类的习惯之中,在所有文化中都是自动传播的。其他专家指出,用动作传达信号也发生在蜥蜴和鸟类以及其它动物中,甚至在哺乳动物出现前就存在了。

10 不幸的是,编写一本有用的手势语词典是不可能的,因为每个手势和非语言表达方式在